殿下如今可是天底下最尊贵圣上,公子会不会因此获罪?
而殿内沉寂片刻后,年轻帝王撩开龙袍,直挺挺地跪下去。
沈青琢反身走回案桌旁,拿下高高架起戒尺,“伸出手来!”
萧慎言不发地伸出双手,手心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萧慎迈开脚步,缓缓朝先生走过去,“先生说爱情是美好事物,那勇敢追求所爱之人,何错之有?”
“站住!”沈青琢又往后退步,“是你师父,亦师亦父,你怎能对师父生出如此、如此……”
他想说“龌龊”两个字,但到底还是没忍心用如此严厉词,最后问道:“你怎能对师父生出,如此有违伦理纲常心思?”
“伦理纲常?”萧慎停下脚步,“那先生不妨说说,哪条指明徒弟不许爱慕师父?”
别说是师父,即便有血缘关系,只要是他认定人,他才不会管什狗屁伦理纲常。
灼热气息近在咫尺,鼻尖相触,呼吸交缠,这瞬间,沈青琢几乎以为自己要无酒自醉。
但下刻,他蓦地清醒过来,用力把推开抵着自己青年。
“你……”沈青琢甫开口,就发现自己嗓子差点失声。
他心慌意乱地跳下案桌,连往后退好几步,这才找回正常声音,“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吗?”
“知道,再清楚不过。”萧慎毫不放松地追寻着他目光,字顿地重复道,“爱慕先生,想与先生日夜耳鬓厮磨。”
他要先生,他要是沈青琢这个人。
“强词夺理!”沈青琢辩不过他,只能恼火地命令道,“先生不管,你将爱慕都收回去,们之间只能有师徒情分!”
“若收不回去呢?”饥饿狼王终于,bao露本性,萧慎肆无忌惮目光像是要生生吃他,“见到先生,就想抱住先生,想亲遍先生——”
“放肆!”沈青琢厉声打断他话,“跪下!”
这声,吓得躲在门口偷听小德子惊,目光惊疑不定地望向抱剑向晨。
“萧小七!”沈青琢又羞又恼,面上宛如火烧云般红起来,“是你先生!日为师,终生为师,你怎可对先生——”
萧慎神情自若:“您永远是先生,但这并不能阻止爱慕您。”
沈青琢深深吸口气,严肃地诘问道:“先生教你礼仪廉耻,你学到哪里去?你就是这样尊师重道?”
“男欢男爱,人之常情,这也是先生教。”萧慎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你——”沈青琢被他句话噎住,登时气得脸更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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