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这
日，过
既定
时辰，沈青琢没等到人，便叫小德子去冷宫瞧瞧怎
回事。
他半跪在榻前，仰起残破脸，视线不由自主落到漂亮脸上。
沈青琢眉心微蹙，“又忘记？”
下瞬，小狼条件反射般垂下眼神。
“好好记着。”沈青琢只手固定住下巴，沾药膏指腹碰触伤口。
阵刺痛从伤口处传至神经末梢，萧慎浑身颤，却没发出呼痛声。
等片刻后，长睫徐徐掀开，沈公子未语先笑：“很好。”
他特意让宫人留下漏洞，想试试小狼还敢不敢扑上来捅他。现在看来，上次他给教训足够深刻。
萧慎沉默地站在榻前，不小心被春光乍泄般笑容晃晃眼。
沈青琢支起胳膊，瞥见他脸上青块紫块，嘴边还破皮，“脸怎？”
萧慎倏然回过神来，垂下脑袋，“没怎。”
琢起身踱至窗前，“回去好好想想，想通就来找
。”
“为什？”半晌后，身后传来低低疑问声。
“为什？”沈青琢嗤笑声，“你知道为什要折磨你吗？”
萧慎没吭声，似乎在等他回答。
纤长浓密眼睫微垂，沈青琢意味深长道：“人为刀俎，为鱼肉，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与你并没有什不同。”
沈青琢也不怜惜，指腹来回揉着推开药膏，直到吸收得差不多，才满意地松开手，“去小书斋候着吧。”
两人都在鬼门关走遭，这会儿暂时达成和平共处。
沈青琢有意训练小狼条件反射，他们之间只用种句式交流，便是命令句式。
做得好会有奖赏，做错就难逃惩罚，高兴还会教授些额外东西。
他要小狼将这种对应反射刻进骨子里，学会无条件服从他任何指令。
沈青琢心知肚明，恐怕又是被谁欺负去，便唤小德子找点药膏来。
“过来。”他勾勾手指，示意小狼过来。
萧慎四肢僵硬地走近贵妃榻，放在身侧手不自觉捏成拳头。
见他副视死如归模样，沈青琢不由感到好笑，抬手捏住他下巴往自己跟前带。
萧慎个踉跄，双手撑在榻边，拼劲全身自控力，才没有本能地闪躲和反抗。
似乎对他说法感到荒谬，萧慎站起来往外走。
“鞭子或是糖果，殿下要想好再选。”沈青琢淡淡提醒道，“机会只有次。”
他相信，没有人会选鞭子。
沈青琢耐心十足地等三日。
晌午后，他侧躺在榻上小憩，朦朦胧胧中觉察道难以忽视目光钉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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