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也就算,现在在女婿……呸,儿婿面前,面子还是要有,许老师咳声:“囔什囔,自己事自己做去。”
庄老师听:“嘿!你还来劲!”
“来来!”周几行立马站起来,“叔叔您坐着,这种小事让来。”
周几行逃似跑去阳台,现在别说是让他掐葱,让他插秧都行啊。
周几行掐把葱回来,亲自送去厨房,庄老师见他手里那把特意挑过小葱,笑:“还是你行,不像许度,让他上,他就随便给拔把回来,气得真是想揍他。”
亏大发……
许老师端起茶杯,悠悠喝口大红袍(去年许度在许老师百般暗示下拿出个月工资上供,今天特意拿出来充面子)。
“继续。”
周几行硬着头皮继续。
直到又被将军。
许度今天这班上得点都不舒坦,用小何话来说,那就是下手都比以往凶残,中午休息时候,杜医生捧着个抱着枸杞菊花保温杯,状似无事回头问他句:“下午手术要不要来?”
许度手握着次性筷子,扒拉着碗里热干面,扒拉半天,根没吃:“不用。”
杜医生瞅着他:“真不用啊。”
“真不用,谢。”等杜医生出去后,许度看着那碗被他扒拉半天面,完全没有胃口搁下筷子,然后烦躁揉把头发。
操蛋。
周几行能想象得到那个画面,不由得勾勾嘴角:“小时候都没打成,现在哪行。”
“是啊。”庄老师对着水龙头把小葱在水里冲冲,“这转眼,都这大,们也老。”
周几行抿下唇,没说您还年轻之类彩虹屁,卷袖子,摘那只价值五位数腕表:“阿姨,来吧。”
庄老师:“不用
许老师颤颤鼻息:“哼。”
这模样倒是跟许度很像。
周几行不知道怎,突然就想起那个煞笔医生。
大概是输得太惨。
“老许啊。”庄老师从厨房里头探个头出来,“上阳台给掐两根葱来。”
虽然他知道周几行在外人面前很能装,也知道庄老师挺喜欢他,但这心里就是莫名其妙烦躁。
在他烦躁时候,周几行正正襟危坐杵在许老师对面,看着棋盘边上搁着茶杯。
许老师皱着眉,明显对周几行三脚猫棋艺不满意。
周几行是真不会下棋,他忍着跟许老师说“要不咱下个飞行棋?”冲动,拿起象棋中两名虎将之炮来个隔山吃兵,然后他就被许老师用马吃掉个炮。
周几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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