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文手指戳在姚河心口,男人力气戳得骨头都是疼。
他下下戳下去,把姚河戳退好几步:“你就别想!不就仗着导师喜欢你?歪门邪道!”
这样讽刺,姚河早不是第次听,他向来很擅长无视这些话,但今天,每个字眼都像那根手指下,沉重戳在让人生疼地方,准确无误,毫不留情。
姚河把甩开他手。
“你!”景文没想到姚河会动手,把双眼睛瞪得老圆。
导师摇摇头,叹气,懒得说他。
空荡荡走廊,只有姚河个人,姚河笑笑,没关系,他结束时候,叶知彼有对他笑,应该是有想起他吧?
那个雨夜,仿佛是两个人之间秘密,特殊又神秘,姚河捂着爪子,露出个颇为羞涩笑。
他去找他。
叶知彼说,他已经迟到,现在该轮到他去找他。
歌哄
夏天午后,姥姥歌安慰
那首歌好像这样唱
……”
姚河抬起头,直视着单手撑着下巴,副“有在认真听”样子叶知彼。
姚河:“那也总比已经被淘汰人好吧。”
景文点就燃:“你!姚河!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景文第九,仅次于姚河,止步十六
姚河这告诉自己。
走廊这几步,姚河走出小学生放学喜悦感来,羞涩紧张揉成团,姚河没好意思解开,只敢偷偷往心里头塞塞。
“你来做什?”景文抱臂立在门边,看姚河来,非常不悦皱起整张脸,毫不掩饰向姚河展示他嫌弃。
景文也是参赛选手,他跟张海滨两个人,从开始就看姚河不顺眼,嫌弃姚河臭穷酸。
“啊。”景文突然想到什,皱起脸舒展开,取而代之是看人笑话嘴脸,“你是来找叶老师是吧?哎呀,怎什十八线歌手都来找叶老师,拜托,第名是们海滨,老师当然是在跟们海滨私下交流呢!”
他看着他眼睛,声调抬高:“天黑黑,欲落雨,天黑黑,黑黑……”
……
那天,姚河拿第八,只差点就被淘汰,能留下完全是因为幸运,而这份幸运好像消耗掉些别东西。
导师私下对他很不满意,他不明白姚河为什突然要换已经准备好曲目:“为什?姚河你告诉为什?《Commenttedireadieu》你唱得很好,为什要突然改掉?你本来可以拿第你知不知道!你知道你这样给其他导师带来多糟糕印象?”
姚河伫步在那,棒子打不出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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