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卓逸然瞬间感到做贼心虚，他倏地伸出只手臂，大喇喇地勾住
陆琛
脖子：“哪有，
俩很明显就是……”
话到嘴边，他又有些说不出口，清清嗓子，这才硬着头皮道：“小情侣啊。”
“小情侣哪有这样，”向嘉看着他们，笑容愈发腼腆，“你这个动作就很像哥们儿。”
卓逸然
“……你能别惊乍
。”卓逸然还是不能理解这有什好惊讶。
“你们感情真好，”钟翰又笑得傻呵呵，“没想到alpha和beta也能这好啊。”
他这副模样让卓逸然又是羞耻，又是想笑，于是生硬地转移话题：“你们都有对象？”
钟翰愣下：“不然呢？”
卓逸然接着好奇地问：“是omega？们学校？”
脸上表情虽然远没有其他人那夸张，但卓逸然还是从他眼神里品出丝不同寻常。
“这不是熟不熟问题，”林扬忍不住低笑，“是你跟他两个人问题。”
虽然卓逸然还是有点似懂非懂，但这句“两个人”，莫名地让他感到有些羞耻，他默默地把眼神从陆琛那边收回来。
然而在求知欲驱使下，他还是忍不住不依不饶地问：“难道你们互相之间都不知道别人信息素是什味道？”
“阻隔剂干什用？”陆琛终于忍无可忍地回应他。
提起这个，钟翰居然还难得地有些不好意思，低头笑笑：“跟女朋友高中就在起，现在是异地恋。”
卓逸然饶有兴味地点点头，又看向旁向嘉。
“可能你是beta，对们不太解，”向嘉把鼻梁上运动眼镜往上推推，本正经地解释道，“alpha成年之后都会有固定伴侣，在座除陆哥……”
“也有。”不等他把话说完，陆琛就冷不丁地低声打断他。
“对对对，不好意思，”向嘉挠挠头，笑，“嫂子打球这猛，每次看到你俩在起，总觉得跟好哥们儿似，还不太适应。”
卓逸然就是再缺乏常识，也知道alpha信息素会互相排斥；但是互相之间闻不到也就罢，难道就从来不会针对这个问题展开交流……
“不过嫂子，你不是beta，又闻不到信息素，”钟翰说，“你怎知道陆哥是什味道？”
“当然是……”卓逸然再次下意识地看向陆琛，声音有些不确定地小下去，“他告诉。”
陆琛移开目光，显然已经不想理他。
“他连这都告诉你？”钟翰又是阵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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