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野在旁边紧张地看着。
许奶奶也不哭,呆呆地盯着坐在地上许刚。
许益抓着手里包,低声道:“也……也不是……”
“酗酒打架,抢劫,虐待儿童。”程玦俯身凑近许刚,“看你是真想坐牢啊?”
许刚盯着他看会儿,吐口吐沫,捂着胳膊站起来摔门回屋子。
男人阴沉着脸:“你他妈哪儿来,用得着你管?”
程玦皱眉,抱着胳膊往前走两步:“没听懂?”
男人骂句,突然朝程玦挥出拳头。
程玦后撤步躲过,伸手拽住男人小臂。
男人愤恨地盯着他。
在旁哭,许益正和个男人纠缠在起打架,许野边拉架边喊:“呜呜呜爸,小叔,别打,别打……”
程玦冲过去把许野拽开,按住他脑袋压压:“乖,待在这儿别动,听话。“
许野仰起头,眼睛泛红地看着程玦。
程玦瞥眼打得不可开交俩人,眼睛扫圈,从旁饭桌上拎起个啤酒瓶,两步走过去,“哐”地声把啤酒瓶砸到旁边柱子上,玻璃渣子溅得四处都是。
许野瞪大眼睛。
程玦站起来。
许野抓着程玦衣服下摆:“程玦……”
“别害怕。”程玦牵住许野手,转身冲许益道,“现金别放在家里,去镇上办张卡,密码别告诉别人。”
许益叹气:“唉,真是……真是……”
许奶奶又开始拿着手绢擦眼睛。
“许野身上伤也是你打吧?”程玦冷声问,“这喜欢打架,要不今天和打架?”
“滚你妈……”对方句话还没说完,只见程玦手指在对方手肘处用力按下。
“啊——”男人大喊声,踉跄着往后退,捂着胳膊跌坐在地上。
“爸!”许野往前跑两步又停住,扭头看着程玦:“程玦,爸怎?”
“没事。”程玦揉揉小孩脑袋,蹲到许刚旁边,盯着对方眼睛:“抢自己弟弟钱也是抢劫,抢劫是犯罪,不是在看守所里关十来天能完事儿,怎也得进监狱里蹲个几年。”
打架两个人停下动作,扭头看着程玦。
程玦晃晃手里剩下半个啤酒瓶,盯着高个子男人道:“你吓到许野。”
男人拧眉看着他:“你谁啊?”
程玦没回答这个问题,他把啤酒瓶扔到边,拍拍手上粘灰:“把你手上拿着东西放下。”
这个男人手上拿着个小布包,许野小叔和他抢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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