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程玦余光看到许野正盯着他看，终于停下来。
“没事。”许野凑到程玦旁边，“写多少？”
“情节才刚展开。”程玦划着鼠标大致给许野讲
下，“四分之还不到。”
程玦写
是个带有奇幻色彩仙侠故事，讲个从小性格嚣张顽皮却聪慧小师弟，在遭到背叛陷害后，师门覆灭，成魔复仇，最终灰飞烟灭。而从小宠爱他师兄，为让他得以重生，将自己祭献，从此成不死不生之人。
故事开头是从千年以后写起，小师弟终于重生，是个无父无母靠着小聪明坑蒙拐骗小混混，遇到等待他千年师兄。
“行，别不多说，你能力
知道。”郑昂把烟头碾灭，站起来整整西装，伸出右手，“许野，好好干，祝你前程锦绣。”
“谢谢，那就借您吉言。”
许野白天忙着会所和俱乐部事情，晚上还要补丢下课程，程玦竟然比他还忙，白天在碳素厂上班，晚上下班还要对着电脑写东西，两个人常常要到半夜才能休息。
是，程玦开始写自己想写故事。
在写之前，他问许野，这多年没写过，也许会写不出来，又或者写出来却没人喜欢。
郑昂有点费劲地回忆道，“好像是出什意外，记不清楚，这都是来以前事儿，也是听别人随口说句。”
许野没说话。
郑昂又道：“这人还有个事儿，他是个同性恋。”
许野愣下：“同性恋？”
“对。”郑昂弹弹烟灰，“资料上不方便写，介绍朋友和说赵以律就喜欢年轻漂亮小男孩，培训人里面有几个长得还可以，你到时候注意下。”
程玦讲到半截突然停住。
“那有什，试试不就行。”许野说，“有什大不。”
也对，不过就是试试，看心理医生是这样，写东西也是这样，试试不就知道，有什大不。
许野写完道题，抬头看着旁边程玦。
客厅钟表滴滴答答地响着，桌子上放着盏台灯，手边咖啡冒着热气。
这切静谧而安逸。
“郑哥，咱们会所是合法吧？”许野问。
郑昂愣下，笑出声：“说什呢，你以为拉皮条呢？”
许野没说话。
“是说，要是那几个里面有聪明伶俐，好好教教，和赵以律打吃饭时候带过去，陪着喝喝酒。”郑昂笑得不行，“又不是开妓院，你这本正经地问得都蒙。”
许野也笑，合住文件见放到桌上：“这不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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