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许野点头，“那明天就鸡蛋羹和白粥。”
他们经常像这样随意
谈论
些事，也许今天天气，又或者是明天早饭，并没有什
特殊目性，就只是随意聊着天，拎着刚买好青枣，散着步从外面走回来。
路上树荫婆娑，灯光摇曳，冬天微凉晚风轻拂过面，淡淡月光照亮两个人回家
“前几天去别地方卖
。”婆婆用袋子把青枣装好递给许野，“你们俩兄弟感情好啊，总块来散步。”
“对啊，这里空气好。”许野把零钱递过去。
婆婆冲他们挥手：“快回去吧，天要黑，明天再来。”
回去路上，程玦说：“明天
去趟书店，买点书。”
“那正好起回来。”许野说，“下课去找你。”
程玦没有再吃那多药，他把药交给许野，每天严格按照医生建议剂量服用。有时候还是会失眠或者惊醒，这时候许野就会陪着他聊天，聊以前在水云湾，聊许奶奶，聊大良，聊程玦读高中时候，聊两个人分开以后发生事情，聊许野怎从县城到这里。
程玦偶尔还是会无法控制情绪，把自己关在房间摔东西，看着地狼藉，许野什都不会说，总是安静地打扫干净，然后抱着程玦和他说，没事，没关系。
他也会站在天台上抽烟，这时候许野就会跟着他抽，最后程玦看着地烟头，忍不住问：“你不是很少抽烟？”
许野哑着嗓子，无所谓地语气：“恩，看着你抽，也想跟着抽。”
程玦没办法，最后只能少抽，靠着写东西来消磨情绪。
“好。”
两个人便拎着青枣往回家走，气温有些低，许野开口就是团雾气：“程玦，明天早上想吃鸡蛋羹。”
程玦点头，眼尾被风吹得有些泛红：“行啊，那就鸡蛋羹。”
“那你想喝什粥？”许野转头。
程玦想会儿：“白粥吧，白粥就挺好喝。”
之前程玦小说断更很久，负责他编辑打好多个电话来催，现在他把所有情绪全部放在故事里，主角人生大起大落，在数不清生死别离里尝尽喜怒哀乐，写尽人间冷暖。
他写得太着魔，经常在电脑跟前坐就是整天，甚至连吃饭都忘，直到许野回来两个人才起做饭。
吃完饭，有时候会出去散步，这里距离秀水山不远，两个人经常会过去转转。
“小娃子今天要不要买青枣啊？”秀水山脚下老婆婆都认识他俩，笑着招呼道。
“买点。”许野走过去弯腰在竹篮里挑些，“最近没见到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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