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兜里
手机
直震动。
程玦把手里铁锹立在墙边，摘
手套，从工作服兜里把手机摸出来。
是周斯年。
程玦盯着看两秒，按接听。
“程玦。”
剧情已经到个小高潮，小师弟逐渐发现这个自称是他师兄，经常出现在他身边，言语动作都有些与众不同人可能比看起来更神秘。
这个人没有味觉，感受不到温度，甚至他偶然间发现对方竟然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可他身手敏捷，有超过常人速度和力量，总是在自己遇到麻烦和困难时候及时出现。
只是随着这个人越来越多地出现在他身边，许多怪异事情也在接二连三地发生，他甚至会有些莫名其妙却又很真实梦境。
在梦境里，有时候是蓬莱仙岛样世外桃源，许多穿着白色道服人，看不清脸却和他形影不离人，有时候又会有大片火，惨叫，尸山血海，和锥心刺骨疼痛。
仿佛刚才那个委屈地说生病人不是他。
周斯年胸口起伏，这个叫许野少年就像破壳而出恶魔，正挥着爪子冲他耀武扬威。
他比自己想象要聪明得多，十分懂得怎
演戏来让程玦心疼。
“没关系，快回去吧。”周斯年移开眼，冲程玦微笑，“下次有空约你去看电影。
程玦又和他道歉，才拍拍许野肩膀，轻声道：“走吧。”
“怎？”程玦走到车间外面，这里稍微安静些，风穿过茂密树叶，带着隐约机器声传过来。
“今天有空吗？”周斯年声音很温和，“
开着车到瞎转，没想到转到你家楼下。”
程玦靠在墙上，扯开安全帽带子：“今天在碳素厂。”
周斯年那边顿下：“不好意思啊，不知道你在忙。”
“没事。”程玦把安全帽摘下
他甚至能在这种疼痛里突然惊醒。
接下来剧情就是小师弟和师兄与对手第次正面冲突，在这次冲突后，小师弟和师兄会有次争执。
程玦就是在写这段剧情上出现问题。
在等待千年以后，面对小师弟质问，师兄什样反应，才是最真实。
焚烧炉轰隆隆地响。
少年十分听话地跟在程玦身后，走几步又停下来，回头看着周斯年，并起双指凌空点点，用口型道：“记住话。”
周斯年眯起眼睛，垂在身侧手不由得握紧。
而许野则加快脚步走到程玦傍边，两个人并排穿过巷子，消失在转角处。
周斯年又给程玦打几次电话，程玦没有接。
他当时正在写东西，但不太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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