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许野利落地挂
电话，直接打给小唐，“老板在西江饭店陪客户，你过去看看他怎
样？”
“野哥？”小唐有点意外，“你没和老板
块？”
郑昂很多应酬
许野走开几步，接起电话：“喂？”
“终于接电话？”赵以律那边隐约有说话声，“
还以为得再打几次你才接。”
“有事？”许野问得很直接。
“没事不能给你打电话？”赵以律在电话里得声音有些低沉，他像是在开玩笑，但语气里却没有笑意，“不是你们
客户？”
“你是会所客户。”许野皱下眉，“不是客户。”
读者类似留言太多，连编辑也告诉他可能需要修改大纲，让养父复活，给读者个满意结局。
程玦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设定结局是否符合故事原本想要表达意义。
“那就休息会儿。”许野把电脑移开，双手撑在桌子上看着程玦眼睛，“出去转转？”
程玦回神：“去吧。”
太阳刚落山，秀水山还有不少人，游人陆陆续续地从山上下来，也有人三三两两地结伴上山去散步。
场上是什情况。
但是昨天编辑打电话过来，特意要求他看下读者留言。
程玦登上网站，随手点开看几眼。
看会他才发现，大半读者全都在问奚止忧养父会不会复活，如果不会话，那奚止忧怎办？
这是程玦没有想过问题。
“这样啊。”赵以律似乎是换个地方，电话那边安静下来，“那会员是办还是不办呢？”
“当然是看您意思。”许野不打算废话，“打电话过来还有其他事情吗？”
“别事没有。”赵以律道，“你老板喝醉，不过来接他？”
“地点。”许野道。
赵以律似乎笑下：“西江饭店。”
景区主路修得宽阔平坦，两旁树木遮天蔽日，让本就幽静傍晚有种远离喧嚣安宁。
繁茂枝叶里传来虫鸣鸟叫，路边各色小花随着微风摇头晃脑。
许野和程玦边散步边聊天，不知不觉也走大半。
两个人坐在路边石凳上休息，许野手机响，赵以律打过来。
“怎不接？”程玦冲他扬扬下巴。
在他已经确定大纲里，养父不会复活，他已经形神俱毁，灰飞烟灭。
而奚止忧却不会死，因为他是不死之身，但他也不能活，因为留给他是没有尽头时间，毫无希望等待和永无止尽孤独。
这就是不死者享有不死之身真正含义。
惩罚。
不死，也不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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