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以馨用力抓着程玦胳膊,满眼都是惊惧:“不可能!不相信!你们不可能在起!你们凭什在起!”
“以馨,你冷静点!”程玦有些担心,想要安慰她,可显然对方根本听不进去。
许野冲过来,把拉住赵以馨胳膊:“松开他!”
赵以馨像是充耳不闻,她拉住程玦,满眼都是惶恐和祈求:“程玦,求你,你别生气,知道你是在气,错,知道错,你跟回去吧,你想去哪里都可以,就们两个人在起……”
她像是丢掉皇冠公主,抛弃所有矜持和骄傲,踩碎所有自尊和幻想,只捧着手里水晶球,苦苦哀求着想要挽回那点可怜感情。
赵以馨眼睁睁地看着许野这个明显保护动作,对方做熟练而自然,心里突然升起个念头,这让她忍不住开始发抖。
像是为验证她猜想,她看到两个人穿着情侣拖鞋,沙发上放着对靠枕,餐桌上摆着同款玻璃杯。
“找到他。”
“他现在就和住在起。”
许野曾告诉过她话,爆裂般在她脑袋里炸开,赵以馨往后退步,扶着桌子才勉强站稳,她直直地看着程玦,连声音都在发抖:“你和他……什关系?”
“放开他!”许野终于把赵以馨拽开,将程玦拉到身后,“你发什疯!”
赵以馨踉跄站起来,她眼泪颗颗往下掉,整个人摇摇晃晃像是随时都能倒下,就算这样,她还是用尽全力扯出个笑,哽咽着开口:“你小时候最疼,程玦,你肯定舍不得,你说只要听话去念书,放学你就会去接回家……”
时光像是窜梭回很多年前,那个扎着两个小辫小姑娘在草地上奔跑,清晨阳光洒满花园,小孩女回过头冲他笑着喊:“哥哥,要你去接放学!”
程玦只觉得每寸骨骼都在疼,他强迫自己从过去回忆里抽离:“以馨,别再说。”
“为什不能说?”赵以馨怔怔落下眼泪,她最爱人就在眼前,她可以看见他苍白脸和疲倦眼,她
程玦愣下。
“问你们什关系!”赵以馨突然尖叫起来,声音尖锐刺耳,“你们什关系!”
许野沉下脸,将程玦挡在身后,正想要阻止赵以馨,程玦却突然按住他手臂,深吸口气:“以馨,和许野……”
“你不许说!”赵以馨像是受很大刺激,她捂着耳朵开始尖叫,像是发疯,“不相信!你骗!你在骗!”
“以馨!”程玦立刻冲过去拉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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