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进来。”迟宁淡声道。
顾凌霄
视线顺着迟宁肩背往下滑，像是在确认什
事情。终于，他发现斗篷被顶出
个小鼓包，还恰好在尾椎附近。
顾凌霄喉咙有些发干：“师尊，你尾巴，是不是收不回去？”
，“再不吃要饿坏身子。”
房内无人回应，顾凌霄很有耐心地等着，转头去逗立在廊前栖杆上青鸢。
青鸢抖动羽毛，身后长尾巴
翘翘。
顾凌霄又想起早上那截白尾巴，蓬松柔软，被圈在掌心里时也这样轻轻颤着。
“青鸢，难道师尊和你样，也是只灵鸟？”
青鸢用碧色眼睛看他，歪歪头，不说话。
人鸟对峙时候，房门打开，迟宁外面罩件月白色斗篷，宽大帽子罩在头上，显得脸只有巴掌大小。
顾凌霄反应过来：“师、师尊。”
迟宁拿过徒弟手里食盒，转身又进屋。
顾凌霄连忙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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