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趁着夜色翻过低矮院墙,刚落到院内,就听见女子低低抽泣声。
迟宁转过个稻草堆,看到位姑娘坐在石凳上,哭得伤怀。
张宜柔也看到他们,既惊又怕:“你们是何人?”
顾凌霄蹲在他面前,没个正型:“上天派来贵人,来帮你。”
“才不信,爹贪孙家聘礼,非要把往火坑里推!闹许久他都未松口,你们能帮什?”
“说些不好听,官府派来大人都是酒囊饭袋,他们不敢进镇里,只会粉饰太平,空口无凭就说嫁进去姑娘平安无事,让们别担心。但没出来男人怎解释?”
女掌柜说完,又感慨道:“张家姑娘命太苦,摊上个嗜酒如命爹,喝酒花光家里钱,就指望女儿聘礼糊口,怎也不会对孙家悔婚。这孙家派人传来消息,说明天就要让花轿来接呢。”
听女掌柜话,迟宁心里渐渐有打算。
***
天色昏暗,星河初垂。
柜也伤怀,“这不是去年底给她说亲,定隔壁重明镇孙员外独子。那孙家多富庶啊,嫁过去指定享福。”
“谁知还不到年……会发生这样怪事。”
迟宁追问:“什怪事。”
顾凌霄给掌柜填上杯茶:“您慢慢讲,们略通术法,平时最喜欢听这些。”
掌柜是个消息灵通,看三人气度不凡,说不定真能帮些忙。她压低声音道:“你们就当做奇闻异事听听便可,万勿当真。”
顾凌霄半真半假介绍身份:“簇玉峰听说过吧,们虽不是嫡系弟子,但好歹在那里学几年术法。”
簇玉之名无人不晓,张家姑娘抹泪,乌溜溜眼睛看着两人
顾凌霄站在迟宁客栈房门外,挡住迟宁:“你去哪儿?”
迟宁不语。
顾凌霄扬眉笑:“其实早打听好张家位置,还顺便把沈秋庭支去街上买鱼。师尊,起走吗?”
“你去可以,但莫要胡来。”
顾凌霄爽快答应。
“这重明镇啊,邪门。本来好好,重明镇上人经常来们这里摆摊做生意,但就从去年底起,里面人就不怎出来。开始们没在意,该嫁过去姑娘、该去干活男人都照旧去。”
“姑娘嫁人之后要回门,她们家人等许久,过日子也没见她们回来。”
顾凌霄问:“家人都没去找吗?”
“怪就怪在这,新娘子家人去找,但镇门口有人把守,根本就不让外人进!重明镇成座孤城。只这新娘子进镇上,他们那边是放行。”
“报官也没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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