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宁两只手腕被擒在身后,挤在处牢牢制着。他被迫转个身,压在冰凉石墙上。
沈秋庭从背后凑近上来,下颚在他肩上蹭蹭:“顾凌霄保护不你。你无非是和他灵修过,灵力契合,才觉得他有多多好。”
“破除掉他灵力标记,怎样?”
步喜欢上他。
沈秋庭戴上最文雅端方面皮,装谦让,装和善。
学十年医术只为能在迟宁眼里更与众不同点。
但再努力,都比不上顾凌霄。
顾凌霄人生总是轻而易举,轻而易举让父亲沈暮替他卖命,为他去死。轻而易举成为迟宁偏疼徒弟。
沈秋庭危险地逼近迟宁,欣赏着后者因为盛怒而剧烈起伏胸膛:“劝你不要用灵力,瘴雾中混毒,强行使用修为会经脉尽断。很疼。”
迟宁不听劝告,召出踏鸿,大雾中灵力流转闪着白芒,剑身已经架在沈秋庭颈上。
“要杀啊,”沈秋庭从容地拿出只白瓷瓶,“但能给你解药,吃下去,瘴雾就对你不起作用。”
迟宁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怎会有这些,你设下幻阵?……不曾疑心你,你竟然……”
“别太好奇。”沈秋庭趁迟宁分神,弹开踏鸿剑剑身,抓住迟宁手腕反锁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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