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剧痛里面,生生长出芽,逼出点欢愉。丛林头下子偏到左边,下子又偏到右边,竟是怎样都不会舒服,只能瑟瑟缩缩,可是这做又会被强硬打开。
门外竹子坚挺,顽固,始终深耕于泥土之中,彼此都因为深深契合而战栗不已,而兴奋激动。竹叶哗啦啦哗啦啦地抖动,是意乱情迷舞蹈。
丛林忍不住闭上眼睛。可是下刻,个毫不客气地巴掌带着呼啸之戾气,打在他脸上,把他狠狠打醒!
以前床笫之间,他都觉得自己如锅沸腾水,热腾腾地撩拨着自己每寸肌肤,今天依旧如此,甚至频频冲撞都令人迷失神志起来。
他腰背颤抖剧烈,好像脉冲般,整个人绷紧,有时候如坐在云端,有时候如坠入油锅,热与疼是交替。
丛林知道,接下来每个步骤。
血液会沿着腿根留下,他眼前世界会开始晃动,他会出汗,他会呼吸急促,他会紧紧揪住床下被单,直到最后,他会觉得熔浆在身体里灌溉,然后他从死里逃生回。
他以气音出声:“战舟…快点结束…”
呆在黑暗之中,永远都见不得光。
————
见不得光还有件事,不过是发生在另个人身上。
又到深夜,丛林在房间里,他静静给自己洗好澡,端坐在床上,俨然副要就寝样子。
然而他只是坐在那里,没有躺下去,直到门被推开。
结果是反被压在地面之上,碎片把自己割出各种伤口,紧接着是猛疼,头发被人揪着往后仰,不得不抬起下巴。
“放…放过…”连话也说不利索
跟着话音末尾,是自己耳朵被狠狠咬口。丛林看见虚掩门外那片小小竹林,竹竿上是春夜水珠,让整根竹子看起来都湿漉漉,就像他们两个人样。
“战舟……疼……”
竹茎因风而剧烈地抖动,然后水珠就成群成群地掉落下来,滋润在泥土地里,潮湿片。可是那成精竹子啊,竟然不顾土地滋养,生生往外拔,带出圈土,又扎回去,深入地下深处,让整片大地瘫痪。
来。他心里暗道。
没等那人动作,他先脱掉自己上衣,因为不这做话,会儿撕扯掉衣物可能会勒得他皮肤擦伤。
果然那人就如狼似虎般翻上榻,把摁住他脖子,张开嘴就咬住丛林肩膀,血液下子就溅出来。
疼痛是无法习惯,但是耐力是可以磨练,至少现在,丛林可以死死咬住自己下唇不发声音。
因为他知道,更疼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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