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原本段烨霖只是当闲谈给许杭讲过,若不是昨夜乔道桑那张脸黑
许杭侧身进屋,抓着段烨霖衣袖就要扯,段烨霖连连后退,把摁住许杭手,笑道:“你这是干什?大早是来跟打架吗?”
“你昨晚去做什?”
“去乔四叔那里叙个旧,太迟怕吵着你睡觉所以就没去金燕堂。”段烨霖面说面从兜里拿出那蝴蝶吊坠,“你是来拿这个吧?收好,别给别人看见。”
那蝴蝶吊坠许杭确很想要,可是他此刻目不在此。他佯装伸手要去接,触碰到前刻却转方向,抓住段烨霖衬衫,随即狠狠拽!
刺啦——!
金燕堂灯直亮到早上。
蝉衣进门送洗脸水时候,发现许杭竟是坐在桌边睡着,衣裳还是穿昨天那件,桌上蜡烛都烧没。
“当家?”她轻唤下,许杭惊醒。
他猛抬头,揉着眼睛道:“他回来吗?”
“谁?段司令吗?”蝉衣放下脸盆,“没有,昨夜没来呢。”
衬衫破裂,露出皮肤之上是胡乱包扎绷带,绷带下还能看得出血迹,显然是新伤。许杭瞳孔收下,似是意料之中:“果然猜没错……”
段烨霖被他看穿自己伪装,颇为惊讶,慌得伸手去遮,许杭推他肩膀,把他摁在长椅上,拿出怀里医药包:“脱吧,替你重新包扎。”
长叹气,段烨霖乖乖地褪下破掉衬衫,许杭小心地替他解下旧绷带。段烨霖背对着他,问道:“你怎知道?”
“你从前和说过那个乔四叔。”许杭剪开不好撕扯地方,看到那些伤口都似藤条抽打而出,大大小小二三十道,虽然不伤筋骨但却皮开肉绽。
“你说你四叔少时是游江湖,坑蒙拐骗偷皆干过,后来才从军。你父亲死前托孤,他义气得很,向严格管你,若是偶有犯错,必会体罚。”
许杭探头看,太阳都挂起来,他心里总觉有些不妙,便往外走,蝉衣大叫:“当家,脸还没净,您这是去哪儿呀!”
这喊还真把许杭喊回来,可许杭转身冲进来,拿架子上医药包揣在包里又跑走,任是蝉衣怎叫唤都不回头。
许杭路叫辆黄包车就跑到小铜关,看守人没拦就让他进去,他跑到段烨霖房间,甚至不敲门就想推进去,可是门却锁着。
段烨霖从来不锁门。
他只能转而敲门,敲会儿才听到锁舌里咯噔下,门渐渐打开,段烨霖穿着整齐,看到许杭还微微惊讶地挑眉:“你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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