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烨霖走到老杨头尸体面前,两个指头在他心口处探下,见到那只金钗就笑:“那家伙,果然还在贺州城。”
袁野也长长叹气:“看来们之前猜测是对,凶手目果然深不可测,先是都督府,再是军统府,所谋甚远。”
“只是不太懂…凶手为什要杀个管家呢?”乔松走上前来,挠着头发,“若是来寻仇,和…和个管家能有什仇怨?再说,真是只和这老人有仇怨,何必辛辛苦苦跑到军统府里来杀?”
段烨霖试着把那根金钗拔下来,听到乔松话便道:“要什事情都这目然,还要们来现场查什?”
金钗扎得很深,段烨霖微微用点力道才把它拽下来,看看金钗变形程度:“从上往下插,凶手应该比老杨头高些。”他问袁野:“有别伤口吗?”
人常说,福兮祸所依,此言是有道理。
段烨霖刚在小铜关坐定,底下人就冲上来传报,说是军统府上出条命案。
这事本来也不会惊动段烨霖,只是今儿天还没擦亮,袁森因为有要事就赶去临县,这才传到小铜关里。
先是听,死个老管家,没人多在意,可是再听,是被根金钗插死,这就很有意思。
段烨霖带行人匆匆赶到军统府上,袁野已经带着自家人查遍,他本人也蹲在案发现场,细细地观察。
“没有,唯此个。”
“是个好手,”段烨霖嘴角勾勾,“次毙命,直断心脉,干脆利落。”
看看老杨头捏紧右手,段烨霖伸手过去,对着关节用点巧力,那手渐渐就松开,里头掉出来个桃木护身符,像是寻常庙里求来玩意儿。
偏过头再看过去,血迹指引地方,直连通到边柜子抽屉上,到处都有血手印,显然这个桃木
老杨头尸体是大清早想要开后门丫鬟发现,袁野看见那把金钗,吓得连忙跑回自己屋里,可是袁老太太给他那根,还在匣子里好好躺着呢。
在段烨霖来之前,他偷偷比对下,花纹确实极为相像,只是杀死老杨头那根和杀死都督样,略粗糙些,不比袁老太太那只精致。
这间小柴屋倒是也简单,没有打斗过痕迹,老杨头坐在地上,背靠着桌腿,手扶着伤口,手拽着什东西,血液从他身上流淌到门槛处。
段烨霖进门时看看,门口足迹都已经被清理过,他道:“门外无血,人是在屋里被杀吧。”
袁野抬起头,略惨白地笑下:“让司令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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