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今天问,就是因为不想红事未过,就白事临头!也不想奶奶你真‘白发人送黑发人’!”
他故意把自己偷听到话说出来,就是要袁老太太知道,那天她与袁森对话,他都晓得。
果然,袁老太太嘴巴抽下,厚厚皱纹有刻紧缩,衣袖下不安分手指和紊乱呼吸都出卖她紧张。
或者说,是她害怕。
袁野突然觉得,自己很是不孝,奶奶这大岁数,他还要来逼问她。
袁老太太慢慢睁开眼,手举起来,摆摆,让脸惶恐老嬷嬷出门去。
待到门关起来,袁老太太才长叹口气:“查案是那些警局事情,和咱们无关。”
“既然无关,同说说又能怎样?”
“小野,上辈人事情,不该再影响到你这辈身上。”
袁野满脸严肃:“奶奶,见血事情都发生到眼前,怎可能再置身事外?”
五月初四,端午节前天。
天才擦亮,松泉堂就迎来阵敲门声,老嬷嬷推门看,是袁野拿着新做袍子来送给袁老太太,让她明日出席穿。
原本应该放下就走,可是袁野走到佛堂里头,在蒲团上坐下,看着念经袁老太太,憋许久话还是忍不住要说。
“家里出血案,婚事依旧照办。奶奶,有些事…还是想问问你。”
佛堂檀香味道真是浓,好像把红尘味道都阻拦在外。
“小野…”袁老太太放下木鱼,转过身来,突然慈爱地看着袁野,甚至伸出手去摸他脸颊。她手都是厚厚老茧
血缘是种奇妙东西,它让人脉相承。袁老太太倔强脾气,到袁野身上也可见斑。
袁老太太又对着佛像拜拜,道:“你想知道什?”
“到底谁杀杨管家?那只金钗又是谁?您又为什不愿意与父亲相见?报应…又是什意思?”
连珠炮似询问泄露袁野压抑许久情绪,他死死盯着自己奶奶,仿佛这样就能把真相看出来。
袁老太太似乎还是不愿意开口,顾左右而言他:“明儿是你好日子,按规矩是不准说这些不吉利话,省忌讳,你回去吧。”
袁老太太眼皮也不抬:“个快入土老家伙,还能回答你什呢?”
“奶奶,你其实知道杨管家是因何而死,对吗?”
敲木鱼声音顿时乱节奏。
老嬷嬷脸色大变,忙上前拦着,说:“啊呀少爷,你可不能乱说……”
“嬷嬷你出去!”袁野难得脸色不善,对老嬷嬷耍起威严来,“这是和奶奶要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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