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下,段烨霖从椅子上站起来,大惊失色地看着许杭,沉着声音:“莫开玩笑!”
“你今日会来问在不在,不正是因为你也怀疑吗?”许杭轻笑,露出点无所畏惧态度,“那便告诉你,不论是从前、现在亦或是往后,只要你来问,都会说是。你若信,便无辜;不信,便是罪人,由你处置。”
他眼神,清清透透,好像点杂念都没有,倒是看得段烨霖心头情绪翻涌。
这番意思已然很明白,许杭将生死选择给段烨霖,他素来不屑辩解,
军统府和鹤鸣药堂各占贺州城东西二侧,隔得最远,若是走路过去,便是抄小道儿,单程也得半小时,若是开车,只能绕路走外侧大道,单程也得刻钟。
除非是插翅从天上飞,否则不可能会是药堂里人干。
段烨霖这边像盘话似同药徒讲话,另边许杭已经端着纱布从内堂走出来,听见这番对话,便淡淡地说:“今儿倒有趣,所有人都好似很关心在哪里,连你也要问上问。”
段烨霖自知被他听见,恐他有些恼,顺着他话问:“怎,还有别人问?”
许杭把用过纱布都烧:“倒也巧,袁家下人方才也来药堂,原以为要取药,谁知只是为看看在不在。看他那表情,似乎不应该在这儿般。”
段烨霖原本该回到小铜关,可是到街口,车子拐,便去鹤鸣药堂。
看看时辰,已经是大早,早点摊子都摆出来。
药堂其实还没开张,他从后门进去,里头只有两个煮药药徒在,看见段烨霖就站起来:“司令。”
“他呢?”
药徒道:“在里头照顾病人呢,昨夜当家照顾整晚,眼睛都熬红。”
段烨霖找个凳子坐下来,整夜忙,令他有些累:“他父亲被人重伤,所以……”
许杭摆摆手,让药徒离开,然后自己去查看那些药罐:“所以他怀疑,因为先前与袁森有些过节。”
段烨霖嘴巴动动,还是把袁野怀疑许杭那些话咽回去。
他只说:“知你不是。”
许杭添几味药以后,眼神抬:“若说,是呢?”
段烨霖看看几个喷热气药罐子,又问:“昨夜他直在这儿,哪儿都没去吗?”
“自然在这儿,否则还能去哪儿?”药徒不知何来如此问。
“你直跟他在起?”
“倒是直在后头煎药,这药离不得,每隔个小时进去送次,当家都在给病人针灸换药呢,刻没停过。”
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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