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大户人家老爷,疼爱他夫人,为她生辰祝寿,只因那夫人名叫‘金燕钗’,平生最爱芍药花,所以才有那——‘燕穿芍药’。”
金燕钗,金燕堂内藏金钗。
所说先前只是五分怀疑,听到这里,袁野已经是半身麻痹,彻底坐在地上。
说啊!”
袁野下巴绷紧:“你不说,便是逼去将凶手缉拿归案,必要手刃他!”
“万万不可!你这样也会有报应啊…冤冤相报……”袁老太太唯恐他去做什惨烈事情,就差没给袁野跪下。
“父亲已经这样,为人子,难道不该知道下真相吗?你总说报应报应,若这便是袁家应得报应,那你也该告诉为什!好让死也死个明白!”
袁野从怀里拿出那只燕穿芍药金钗,他还没来得及把它送给顾芳菲,此刻他将其置于袁老太太手掌心:“奶奶若是不想看到下只金钗插在尸体上,就请说吧!”
从来纸包不住火,袁老太太老眼热,两颗泪珠就掉下来,重提旧事于她而言,也是道伤疤。
罢,家已经散成这样,有什说不得。
只是该从哪里讲起来,她糊涂得很。不如便从这金钗开始罢。
她抚抚那只金钗,声音似乎具有穿透力,跨越时间,逆转回多年以前:“其实…这只金钗,不过是看着人家好,仿其形只拙品罢。真正那只燕穿芍药金钗啊,光华万丈、宝气蕴含,至今都记得,连金燕子身上羽毛都根根分明,芍药花蕊金线比发丝儿还细……”
老太太多年以来上岁数,记忆不大好,可说起那只金钗,眼神如有光,仿佛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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