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杭你看,”他拿起桌上东西,献宝样给许杭看,“蝉衣给买根竹杖和墨镜,还同她玩笑说,再买张桌子,写个招牌,就可以出门算命去。”
还是这样,沈老师这性子,怕给别人招惹麻烦,是那种被人踩脚却自己先道歉,最会打落牙齿活血吞。
到底发生什事?
要是想知道,怕还是得问问贺州城新来贵客。
及听到声音下意识用眼睛去找习惯都证明他还不熟悉看不见世界。
许杭走进去:“可还觉得习惯?”
沈京墨听到声音,摸索着想站起来,被许杭按住。他淡淡笑说:“你这里自然是最好,抱歉,给你添麻烦。”
“老师对不必这客气。”
“哪里还是什老师?况且也没教过你…”沈京墨觉得担不起许杭句尊称,“昨夜真是太过惊惧才会失礼,没有吓到你吧?”
许杭摇摇头,可是想到沈京墨看不见,马上开口:“你忘是大夫,见病人只会觉得亲切。”
沈京墨听他这玩笑话,刚想笑两声,可是胸口疼,咳嗽起来。
许杭给他顺顺气,叹气:“你身体血虚得实在厉害,全身上下竟点血色都没有,如今盛夏天气,蝉衣都要给你暖汤婆子你才不打冷战。”
他话只说半,现在这身子不仅常出冷汗,肌肉无力,呼吸也很急促,脉搏快却微弱,容易晕厥休克。
他想引得沈京墨明白他意思,自己主动开口讲,好让他能帮他把。可是沈京墨咳完,支吾着换个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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