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被蝉衣推着赶着进去包扎。
而巷子里,躲在杂物后男人在听到四周安静之后,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烟花筒,往天上放。
这烟花样式很奇怪,声儿也如鹰啸。
盏茶功夫,四面八方跑来许多身穿黑衣人,跑到男人面前,纷纷低头。
为首有个打扮好些人上去道:“鬼爷,您受惊!”
“啊!”
那些人哈哈大笑:“原来真是个瞎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来是他们故意绊来试探自己,沈京墨不敢说什,忍着疼站起来就走。
那几个人很快就顺着沈京墨之前说方向跑走:“行,赶紧,追!”
沈京墨离困境就赶紧去济慈院,他也不知道刚才那男人能不能脱险。
不远,定还在巷子里。
他觉得这男人虽然不像什好人,可是眼前这几个追捕他人,听起来也不是善类。
至少,他在金燕堂呆几天,与段烨霖手下也是打过招呼,当兵人不是这种做派,既然不是当兵,那也就是说这些人都是为私事而抓人。
或者,两边都不是什好角色?
现在不知道哪个角落里有把枪对着自己,沈京墨觉得应当谨言慎行。
那个叫鬼爷男人问道:“怎样?”
“弟兄们连夜集合,现在都到贺州城,只要您声令下,马上就可以开始围剿那些叛徒!”
“那还等什?”男人
济慈院院长今日不在,沈京墨不仅白来趟,还惊心动魄场。
回到金燕堂时候,蝉衣在门口就扑上来:“啊呀,沈先生可算回来!您可急死!还以为把您弄丢呢!”
沈京墨有些抱歉:“对不起,蝉衣,就是出去走走。”
“那您以后定跟说声!您……啊呀,您腿怎流血?”蝉衣尖叫起来。
沈京墨听她这吼才明白,刚才在巷子里摔以后就觉得直麻麻疼,这路更是越走越不舒服,原来是因为破皮流血。
其实还有点,方才那男人推他上墙时,只手挡在他后脑,免得他撞上砖石,这之后才去摸枪。沈京墨心里总觉得,能下意识这做人,本性定不坏。
于是他说:“…是个瞎子,哪里看得到人?不过,刚才从那边桥上过来时候,有个人撞把,往河对岸去……不知是不是你们要找人?”
他指个很远地方。
那些人沉默下,然后说:“那你走吧。”
沈京墨拄着拐杖站起来,摸索着匆匆出去,谁知刚走两步,就绊到什东西,摔个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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