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则美矣,难以亲近。
她正在闻着香炉里袅袅香气,看到许杭进来,眼皮也没有多抬下,很慵懒地说:“
沈京墨丝毫不掩饰他惊讶:“能出去?”
“您又不是坐牢,当然能出去,”廖勤解释,“不过得直跟着您,也得带您回来。另外,鬼爷不准你去见那个许先生。”
沈京墨明白,不过这种状态已经让他觉得算不错。
“那想…去济慈院。”
————
“可……”
“鬼爷会责怪不懂礼数。”
沈京墨知道他们这样帮派上下规律多,也就遂他意思:“廖勤,你们…嗯…鬼爷叫什名字?”
廖勤憋笑着回道:“鬼爷临走吩咐过,这类问题律不回,要您自己想。”
沈京墨低低头,没想到竟被看穿,他又问:“那他年岁呢?”
这个晚上,沈京墨睡得很不安心。
因为他和萧阎躺在同张床上,虽然分着两条被子,床很大,隔着也很远,但是这种感觉很诡异。
他把自己裹起来,像蚕蛹样,生怕会出现什危险事情,可是萧阎那头呼吸沉稳,像是沉睡。
到后来,实在撑不住,沈京墨也睡着。
这时候,萧阎眼睛才蹭下睁开,坐起来,他打开床边灯,借着暖暖光端详着沈京墨,然后伸出手去摸沈京墨凹陷脸颊。
今日天阴,没有雨,看起来要下不下。
许杭拎着药箱,从黄包车上下来,站在日本领事馆门口,伫立会儿。
这是他今日接第份病例,来人说是去日本领事馆,他怔愣下,还是接。
本来以为是黑宫惠子要同他说什,没想到进茶室,看到是个穿白色洋裙子娇俏小姐。
同样是千金,顾芳菲给人感觉很知性,黑宫惠子很性感冷艳,而眼前这个人,着装味华丽,层层叠叠。
“不能说。”
“籍贯?”
“不能说。”
“………”沈京墨有些挫败,真是点头绪都没有。不过,如果那人认识自己,定也是在贺州认识吧。
喝完药,用过早膳,廖勤吩咐人收拾,又说:“沈先生,您想去哪里走走话,跟说下,安排车接送你。”
他呢喃道:“这世上,只有和你才能是师生关系。”
这话,只有星与月听到。
次日早,沈京墨刚醒,许杭药就送过来。
萧阎出门办事,留下廖勤照看沈京墨。沈京墨边喝着药,边唤他:“廖先生?”
“沈先生叫廖勤就行,只是个打杂,不能让您喊句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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