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下去章修鸣才有些后悔,忙把人扶起来,道歉:“对不起…是不是打疼你?你乖乖不
“哦?”
许杭略微靠近他点点:“床头那盏灯,灯罩是个女人皮,上面还有完整合欢花刺青;角落那个衣架,是人腿骨,看粗细是个男人;窗台那个花盆,是小孩子头骨;还有书架上那个小儿嬉戏雕像,那双眼睛不知道是哪个可怜人眼珠子……想知道,你会把做成什?”
“噗——哈哈哈哈!”章修鸣笑出声,“你竟点也不怕?怎舍得把你跟那些俗物放在起糟蹋呢?”
“得到是件事,刺激段烨霖是另件事,既是你鱼饵也是你猎物,这把,你占尽先机。”
得意这种情绪在章修鸣心头只是过下,然后很快又溜走,泛上来还有丝不甘心。他目光凶下:“先机?不不不,是失先机才会出此下策。许杭,你活得太封闭,眼里除段烨霖就看不到别人,就是要你看看,在没有段烨霖地方,这个世界照样转,他能给你金燕堂,也能给你整个庄园,若是你想当只金丝雀,那个笼子不是笼子呢?”
上海章家庄园里,二楼卧室内边室内,床上坐着个人。
或者应该说,是锁着个人。
许杭坐在床边,双脚赤足踏在地上,右脚踝上圈着锁链,直连到墙壁上。他手脚还是发麻,不是因为上次那针还没过去,而是因为最近给他吃食里都放点麻药。
已经…三天吧。
章修鸣推门进来,许杭说第句话就是:“不用再给下药,不会绝食也不会自残,你多虑。”
许杭把头偏,很傲慢地说:“偏偏就是看不上你笼子。”
“那你说,有哪里比不得他好?”
“从未觉得他哪里好,只是…”许杭在他耳边,嘲讽、轻蔑地开口,刺激他薄弱心理防线,“在见到你之后,觉得他处处都好。”
章修鸣狠狠甩许杭个耳光!打得他脸偏到边,整个人匍匐在床上!
这巴掌用十足力气,许杭耳边嗡嗡得响,整张脸顿时肿起来,嘴角也带着点血。
章修鸣随即打个响指,让人换份餐进来:“你可真冷静,冷静得让害怕。”
许杭动动脚踝,锁链发出清脆声音:“现在谁才应该是害怕人,还不明显?”
两个人对视下,都有些轻微傲慢。
章修鸣单膝跪在许杭面前,微微仰头:“你不好奇为什抓你来吗?”
“很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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