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尧臣下子紧张起来,握紧扶手:“你把他们杀?!”
老实说,章尧臣这个动作微微有些怪异,明明是急得想站起来,却生生克制住自己,脚抵在两侧,手死死抓着扶手,点都不放松。若是在旁人眼里,或许是觉得章尧臣强装淡定,可是许杭知道他真实用意。
“那句话,只是忍十年直想对你说话,可终究不是参谋长这样无耻之徒,做不到这狠。所以请你放心,他们暂时都还活着。”
句话就令章尧臣略微放下心来,他又抬起眼:“很少有杀手像你这多话,若是想杀,枪不就结束吗?”
许杭侧侧脑袋:“就是因为别杀手这懈怠,所以参谋长才能活得这久吧。这间屋子,看起来又旧又破,实际上暗藏杀机,到处都是机关陷阱,就好比现在,看起来危险是你,只怕有更多枪口是对着。”
章尧臣这生见过很多杀手,包括他自己也培养过很多杀手,可还真是头次见到许杭这样。
看起来毫无杀气,如好友串门要茶般自然,那说要杀你全家口气,如同问你说:“是来找你下棋。”
章尧臣愣下才开始好奇许杭是怎进来,刚往他身后看眼,许杭枪就举起来:“参谋长如果要喊人,那就只能玉石俱焚。”
这威胁很有用,章尧臣往后退两步,坐回到自己椅子上。
许杭举着枪,刻都没有放松,直到自己坐到章尧臣对面。
章尧臣虽然竭力装作如往常儒雅,可是心里震惊已经到崩溃边缘,他所有自认藏得好秘密,都被许杭不留情地拆穿。
这间房,是他专门为保护自己而设计,就连章饮溪和章修鸣都不知道其中奥妙,然而这个从没来过毛头小子,竟然知道得清二楚。
许杭微笑着看着他:“参谋长只怕死也想不到,丛林会把切都告诉吧。”
“原来是他…”章尧臣恍然大悟,心里却也安心下,因为即便
刚落座,他就看到桌上照片,手里枪微微抖下,再度抬头看章尧臣时候,眼底多几分恨意。
这明显变化,章尧臣看在眼里。
自从栖燕山庄谈之后,他不自觉就会想起许杭话,对许杭这个人好奇。他心中自然也有疑问,甚至也有个大胆猜测,今日或许是解答时机。
“你果真是好本事,出入章家如入无人之地,看你这身衣服……你将儿怎样?”身为父亲,他当然会关心子女。
“方才说,是杀你全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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