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燕穿芍药，和当年燕钗头上那只真
很像。章尧臣在窒息痛苦中眯着眼看，看见针尖
点闪烁冰冷光芒，从头到脚血液都如凝固
般。
那是死亡讯息！
许杭刚举起金钗时候，守卫也已经撞开门，见到满室狼藉，到处弹孔和乱插箭，以及疯魔样掐着章尧臣杀手，都惊讶不已。
第反应他们还以为是章修鸣疯，再仔细看才发现是个披着章修鸣衣服陌生面孔。
吃惊归吃惊，到底都是章尧臣挑出来等守卫，马上就反应过来，唰唰唰上膛，齐刷刷端起枪对着许杭。
指擦着嘴角血迹，就听到走廊里凌乱而嘈杂脚步声，听就是刚才枪战惊动守卫。
“谁在那里？！”
“快撞开门！保护参谋长！”
许杭恨恨地看那道摇摇欲坠门，咬牙，往章尧臣方向冲过去。章尧臣骇然失色，连连后退，往墙壁上靠，掌拍在墙上个凹陷砖块上。
霎时，就有些短箭四面八方地往许杭身上袭来。本以为许杭会害怕而退缩，谁知他竟然丝毫不犹豫，脸上神情像是地府里不愿轮回往生怨鬼，散发身黑气，直直朝他跑来！
砰！
砰！
砰！
那些短箭有些偏，有些擦着许杭皮肉，割开他皮肤，甚至有只真就扎在他肩膀，他都只是略皱皱眉，势如破竹地冲到章尧臣面前。
或许人气场真是能改变些事情，这天罗地网般箭阵居然都畏惧于许杭凌厉，生生让他闯出条活路！
此刻在章尧臣面前许杭，浴血而立，衣衫破损，眼睛恨意非常，如黑夜里直黑猫玛瑙精光，他掐住章尧臣脖子，把抽出他手背上金钗。
“呃…唔……”章尧臣想说些什
，却说不出来。
这就是结局吗？这就是他章尧臣‘到此为止’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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