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借口顾芳菲自己都觉得很拙劣,更不用提许杭表情凝重异常。
原本这个样子出现在顾芳菲面前,许杭就没打算继续瞒她,只是真要开口讲,还是觉得伤害她,解释话太多,怎讲都是难堪,于是只剩下五个字:“对不起,芳菲。”
对不起,包含所有。
顾芳菲觉得心上像是被人狠狠地开好几枪般,时竟然只会瞪大眼睛死死看着许杭,不知道该做些什。
“对不起?你跟说对不起?什意思?”
啪嚓!
医药箱被摔在地上,顾芳菲紧紧捂住自己嘴巴。
只因为她看到许杭右手,紧紧地抓着根金色钗子,那钗子都有些变形,尖头滴血,看就知道经历什。
这根金钗有着什样故事,顾芳菲岂会不知道?就是因为解得太深刻,她才会难以置信。
看到顾芳菲目光,许杭下意识把金钗往袖子里推推,这举动更加是欲盖弥彰。
知道顾芳菲住在这里,而这里也是从章家庄园跑出来,离租界区最近地方。
早在贺州时候,他就把顾芳菲地址查个清二楚,就是为不时之需。
顾芳菲从来没见过许杭这凄惨样子,吓得说不出话来,本来在上海滩见到许杭就已经是件奇遇,没想到还是这诡异状态。
看他这满身鲜血,就觉得定是大事。
“你…你先进来吧!怎这多血啊?送你去医院吧!”
金钗、许杭,许杭、金钗,两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东西,此刻却明明白白绑在起。
“哈哈…你该不会要告诉,你就是那
“你……这根金钗,怎回事?”
顾芳菲极力让自己冷静,可还是止不住声音颤抖。
四只眼睛看来看去,许杭越是不解释什,越证明什。在这死寂之中,顾芳菲觉得自己心像是掉进后院深井之中,不住往下掉,怎都提不起来。
都说人生大喜事是他乡遇故知,可今日,故知是遇见,喜从何来呢?
顾芳菲还想替许杭找找理由,干笑两声:“你不会是,帮段司令抓那个什…什金钗杀手才受伤吧?”
“不能去…医院…”
“为什?你…呀!这是枪伤吧!”
“咳咳!咳!”
她忙伸手去扶他,将他扶到客厅里沙发上,然后去找医药箱。
她将医药箱放在玄关柜子上,去拿时候才发现外面吵吵闹闹,探头看,发现来来往往士兵,心里下子就起嘀咕,关上门往里走,低头正在沉思,抬头就见许杭垂着头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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