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尧臣看
许杭
眼，摇摇头：“
现在才发现，你和你母亲并不像，她…她是那
善良…”
“所以她才被你活活害死，”许杭面色冷，直接杯咖啡泼到章尧臣
脸上，“是不是警告过你，不准你嘴里谈到她？”
那咖啡是刚泡好，很烫很烫。
章尧臣没有去擦，而是任其点点滴落下来，然后道：“算，说正事吧。”他长叹口气：“你要怎样才能放过章家？放过双儿女？”
在接到许杭信件时，他差点心梗而死。
那人透过窗户看到许杭，打开车门，缓缓下来，把帽子摘，越发老态脸呈现光天化日之下。
远远看着他，许杭就眯起眼睛，嘴角往上滑下，步步往前，直走到彼此说话能听见声音距离才停下。
“参谋长，别来无恙。”
章尧臣胸前被金钗扎过地方还是隐隐作痛，他接到许杭送来信件时，才从病床上挣扎着走下来，路赶到临城。
风起，许杭道：“外头冷，您身子禁不起折腾，咱们还是找个温暖地方说话吧。”
进小铜关，改天再问吧。”
他还没准备好去接受与他设想不样那个许少棠。
再等等吧。
迟点吧。
这时候，另个小兵跑过来，敬个礼：“司令！有个叫蝉衣丫头找您，说让您把许少爷拦下来。”
这是招将军棋，许杭手里有那份日军报告里内容，他是真无辜，也是真被被利用。
或者说他也不完全无辜，早在几年之前，他就直和日本人互通方便，甚至日
所谓温暖地方，也就是医药所里个休息室而已。
泡两杯咖啡，没有奶和糖，所以格外苦。大概最近章尧臣喝药喝多，也不觉得苦，许杭就更不必说，他从不畏惧苦味。
重伤在身，章尧臣时不时拿着手帕掩着嘴巴咳嗽，许杭歪着脑袋看他：“倒是有点庆幸那时候没杀死你，不然现在，可能会失去点乐趣。”
“看痛苦，你觉得心里气能顺些是？”
“不，不会。只是享受你走投无路样子。”
“她晚步，车都开走，她有什事？”
“说是许少爷奶娘不行，等着见他最后面。”
这个奶娘，段烨霖听许杭念叨过，可惜，没能赶上这眼。黑发人送白发人，这也算是好事，索性他就替许杭去这次吧——
临城，医药所。
许杭从接送车上下来时候，就看见远处停辆很眼熟车子，车里模模糊糊有个戴着帽子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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