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像是地雷缠在枝蔓上,枝蔓缠上心脏,在最靠近跳动脉搏地方,炸成片惨烈!段烨霖耳边像是打着擂鼓,再仔细听下去才发现,那是自己心跳声。
言午,言午,连起来正是个许字,原来他不姓许,也不叫许少棠,而该叫‘杭少棠’才对。
他爱四年人,没想到竟然连真名都隐藏着。从前他不愿意去触碰过去,竟是这如疮疽般事实。
“……后来呢?”
?”
姜升摇摇扇子:“那可太多,不知司令想知道哪家?”
这可把段烨霖难到,他想想:“也不知道…哦,他家有个主母,是贺州人,其他也不太解。”
他此刻才发现,对于许杭过去,他解原来是这浅薄。
听此言,姜升把扇子在手里拍拍,眼睛眨眨:“贺州人…嗯……二十几年前,倒是有位贺州千金小姐嫁到蜀城,那时年纪小,那个灯河十里景象至今还念念不忘呢!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司令想问那个?”
“后来?没有后来。”姜升把扇子合,对蜀城遭遇惋惜不已,“蜀城火,把所有都烧干净,他们家都死光,个也没剩下。”
“都…死光?”
“是啊,可怜他们家就剩个独子,也没逃出来。唉…老天不长眼,又能怎办呢?那个小少爷,也见过面,看就聪明伶俐,那双眼睛像极他母亲,清透干净呢。可怜可叹呐!”
喋喋不休哀叹姜升点没注意到,段烨霖手垂在那里,眉眼也挂下来,竟渐渐浮上点灰败沉色。
“快仔细说,那家人是什情形!”段烨霖语速加快,呼吸急促。
偏偏姜升是边回忆边缓缓道来:“那小姐姓金,名叫金燕钗……”
金燕钗。金燕堂!
喀嚓!段烨霖捏碎个茶杯,把姜升吓跳。他虽然脸僵着,却说:“你继续。”
“是,”姜升试着把话说得快些,“二十多年前,那户人家可是蜀城首富,人也心善,十里八乡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家人世代以行医治病为生,开家最大药方,名叫‘言午药堂’,药铺当家姓杭,名叫杭鹤鸣,时之间风光无限,夫妻二人也是段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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