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段烨霖眼珠子瞪得极大,马上站起来往楼下冲。
大厅里,群士兵围着蝉衣,有几个人递上纱布想给她急救,段烨霖把就把那些碍事人推开,低头看,蝉衣手拿着匕首,另只手颤抖着流血,地上是小节指头,脸上全是汗水和泪水,戚戚楚楚,疼得牙关打颤。
“段司令…求您……求求您……当家真要撑不下去…”
!就不知道打晕带回去吗?!”段烨霖显然动怒,掌拍在桌上,“她要跪就让她跪,跪累自然会回去!”
士兵吓得脸都白,傻愣站着。
段烨霖又把笔记本打开,厉声喝道:“要处理公务,别再来烦,不然以妨碍公务军法处置你!”
于是,这次门合上,很久都没有再打开。段烨霖看着紧闭门,心中积郁之气久久散不去。
具体多久不好说,大约段烨霖处理十几份文件,喝完三壶茶,抽四五支雪茄,肚子开始有些饿才重新抬起头,已经是四五个小时以后。
墙上闹钟有些坏,总是时间滞后。
段烨霖刚想站起来,就听到门被人撞开,刚才那个士兵着急地冲进来,差点跌倒,帽子也歪,急急地扶下就开始结结巴巴地说:“司令,那丫头晕过去!”
真是个倔强丫头,跟她主子个德行。
段烨霖叹气:“让人找个大夫看看,抬回金燕堂。”
“不不、不是!那丫头不是跪晕过去,她切自己小拇指!说…说要让您知道,她来见你真是有十万火急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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