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到、看不到、闻不到…所有感官失去作用,只有唇上摩擦那鲜明。
许杭渴求呼吸,想把段烨霖推走,可是手软绵绵
段烨霖在他耳边说:“你咬好几天木棍,都是下死力咬,肌肉都酸痛,慢着点说话吧。”
然后许杭就被段烨霖拨动身子转过去,面对着段烨霖,和许杭赤身裸体不同,段烨霖只是裸着上身,下面还穿着裤子。
大概是精神已经太过于受折磨,许杭现在没有多少羞愧情绪,只是有气无力地看着段烨霖给他擦脸:“这种医患游戏你还要玩多久?”
段烨霖仔仔细细给许杭擦着脸,点儿也不受影响:“到不想玩为止。”
突然许杭伸手抓住段烨霖手腕,凑近他:“你不会……还喜欢着吧?段烨霖,清醒点,点儿也不会感激你,更不可能喜欢你。”
许杭做个很长梦。
这个梦他从前也常常做,大片芍药花园,烟雾缭绕,蝴蝶飞舞,在梦尽头,是个温婉女子,头上根金色发钗,遥遥冲他招手。
今天又是这个梦,他溯溪而上,走到花香尽头,没有母亲熟悉面庞,而是身军装笔挺身姿。
然后他就醒。
醒来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浴盆里,热水濯洗着他全身,他手腕上镣铐已经解除,留下深深红印。背后有阵热力传来,只不属于自己手拿着帕子在自己胸前到下腹轻轻擦拭。
段烨霖注意力全在许杭那纤细到能看清骨头形状十指,目光动动:“哦。”
像拳打在棉花上,毫无反应。
许杭加重点语气:“你就这贱吗?堂堂个司令,非要在这里自取其辱?你……”
话没说完,许杭下巴就被捏住,段烨霖俯身吻上去,不是简单地吻他,而是将他往水里压,直到水面没过他头顶。
在水中,窒息吻。
“醒?”段烨霖发现许杭睁开眼睛,前几日直同d,y抗衡,连澡都没得洗,现在终于情况好些,才让蝉衣烧水沐浴。
许杭偏过头,看到窗台上那盆花,上次他看见它时候还只是个花苞,今天已经开出来,看来已经过去至少四五天。
前几日他直浑浑噩噩,醒过来也没有什自意识,所以不清楚到底发生什。
此刻低头看,虽然只看见段烨霖两条手臂,但上面布满咬痕和抓痕以及淤青和伤口,想来是很可怕几天吧。
“呃…唔!”许杭想开口说什,嘴巴刚张开就疼得又闭上,整个口腔都酸麻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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