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你抬错脚
。”
顾修远：“……”
亮，眸底
丝湿意让他显得越发无辜和委屈。
被他这样看着，程羽竟涌上股心虚：“哎，
不是这意思……”
顾修远继续看着他，不说话。
程羽也不知道该说什
，感觉自己真好像个出轨渣男，勾搭人家纯情少男却又不愿负责。
他眼神四处乱飘，最后落在地上。
“咦？”
顾修远不明所以，跟着他块往下看。
只见自己双手抱胸，两脚微微岔开齐齐站着，质问架势十足。
“你脚不疼吗？”程羽问。
“……啊，”顾修远慌，连忙转移重心，只让条腿着力，“疼，当然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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