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羽歪过头来，黑亮
眼眸里还带着令人恍神笑意，“嗯？”
顾修远视线滑落到程羽红润嘴唇上，声音又轻又哑地索要起自己惦念
晚上生日礼物。
“可以亲
下吗？”
顾修远笑着闭上眼做做样子，便邀请程羽同把蜡烛吹灭。
程羽在莲花底座找到开关，试好几次都没能把音乐关掉，“怎
不管用啊？”
他又尝试卸掉电池，但底座螺丝太小，家里没合适工具。
最后两人不得已把莲花灯踩个稀巴烂，那玩意才终于停止敬业歌唱。
“呼，累死！”程羽屁股坐进沙发里，“谁发明这东西……纯粹是来整人吧！”
蛋糕盒递给他：“来不及现做，就拿这个充数吧。”
蛋糕虽算不上精致，但包装很精美，程羽特意让店长用粉红丝带打个漂亮蝴蝶结。
“店长人特热情，还帮选款生日特用蜡烛，说是店里爆款。”
回到公寓后，程羽突然从背后掏出个小塑料袋，配备着自哼“登登”音效，献宝似递给顾修远。
顾修远满怀期待打开，下秒傻眼。
顾修远在他身边坐下，跟他同款姿势仰靠在沙发背上，笑会儿。
程羽还在吐槽，开玩笑地说等明天要去找店长问个明白。
顾修远歪头看着他不停张合嘴唇，耳朵仿佛被双无形大手捂住，外界切声音渐渐变得混沌不清，唯有自己疯狂跳动心脏，“咚咚咚”砸着胸腔。
“程羽。”
顾修远忽然叫他名字。
那是根莲花造型电子蜡烛，点燃后会自动从花苞状态“绽放”成顶着数根小蜡烛莲花。
“好看吧？！”程羽撞撞他肩膀，脸期待地搓搓手：“赶快点看看效果。”
顾修远笑得僵硬，程羽嫌他温吞，抢过蜡烛插在蛋糕胚上，点火。
仿佛上世纪音质生日快乐歌随莲花盛放，响彻公寓，这下轮到程羽也傻眼。
半晌，他才找补道：“花还是挺好看，对吧？你赶紧许愿吹蜡烛，完事就把它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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