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后天气渐渐转暖,顾修远的易感期频率逐渐正常下来,恢复到了之前的水平。
两人也越发的有默契,顾修远连续几次都没有使用抑制剂进行强行压制,若是程羽实在承受不住他的标记,顾修远会在做的时候戴上止咬器,避免自己失控咬伤程羽。
程羽渐渐走出过往的阴影,只是仍有一件事梗在他的心头,让他有些在意。
“那个……”他把顾修远拉到一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能不能跟你爸爸说一下,以后不要再动不动送东西给我了。”
每次易感期结束,程羽就会收到顾爸爸送他的礼物,或是一块小几十万的手表,或是标
两人像被流放的野人,春节期间在这栋华丽空旷的别墅里除了吃饭就是做|爱。
偶尔休息,两人会拥抱在一起看一部碟片。
往往还没等播一半,便又会滚到一块。
终于在一个星期后,Alpha的易感期平稳度过了高峰。程羽扶着自己的老腰,连连摇头,感慨自己太不容易了。
他足足缓了三天,才找回自己正常的走路步态。
抬高音量回头应了一句:“来了来了!”
“哥哥,你是讨厌我了吗?你后悔了吗?”顾修远搂紧他,一边问一边揉他腰与屁股。
“没有,别瞎想。”程羽轻轻揉按起Alpha微热的腺体。
“那你干嘛躲出去抽烟,”顾修远埋头在他颈间嗅了几下,尼古丁的气息盈满鼻腔,差点盖住他的信息素,“把烟戒了行吗?不喜欢这个味道。”
“好好好,戒了。”程羽张开腿,“先说好,你等会儿给我小点声叫!”
好好一个春节,程羽几乎哪里都没去。
等恢复后,他说去趟酒吧看看情况,结果一进门,苏晓乐就一蹦三步远,捂着鼻子冲他摆摆手:“程羽你这是大白天的喝了多少!”
“啊?”程羽莫名其妙,“我没喝酒。”
“……呀,”苏晓乐细闻一下,脸都红了,“白日宣*,你跟顾修远这是做了几天才把自己搞得全身上下都是他的信息素啊?”
程羽:“……”ABO的世界真是一点隐私都没有!
“……为什么!”
“谁家上面的叫得比下面的还骚啊?而且……”程羽咬着牙,小声说,“你爸跟你哥都还在家呢!”
顾修远让他放心:“他们昨天半夜就去另外一栋房子了,这里只有咱们两个,陈姨会负责给我们送饭的。”
“……”程羽天灵盖嗡的一下,慢半拍地问:“连夜走了?”狗还在呢呀。
“啊,”顾修远蹭他的屁股,让他回神,“放心吧,现在我们可以尽情叫床,来吧让我亲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