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随着外面气温升高,他就有些没劲了。简单吃了几口,他就听傅宗延的话,抱着一大杯蜂蜜水坐到窗边沙发里一边喝一边望远处的海湾。
这座城市名叫南特。是自治州里比较繁华的旅游城市。温楚还蛮熟悉的。这里距离法兰比奇也就半天行程。以前碰上教堂开放日,他们会和年长一些的Omega一起来这里。
气候使然,南特的氛围比起常年肃杀冷峭的费希尔自治州,轻快舒适许多。对Omega的存在也不表现得那么稀奇鲁莽,相较之下,称得上友好。
自从西线失去联系,也不知道教堂这里什么反应。
老矿区发布消息后,法兰比奇肯定也收到他的“死亡证明”了。
虽然一开始还以为自己要死了,一度悲伤地希望傅宗延不要忘记他,可等温楚慢慢知道自己怎么了,那也是一周后的事了。
除了一些必要的清理,温楚就没下过床。初次却并不陌生的潮热期反应让小鸢尾整个瘫软在傅宗延怀里。床单一日三次地换,有时候还会等不及伙计上门送新床单,浑身湿淋淋的Omega只好被傅宗延抱进浴室。
也许是前期生病,药物压制,成年后第一次经历潮热期的Omega,反应要比研究记载的更极端些。他极度缺水,一周下来,嘴唇始终干燥起皮。明明傅宗延隔一阵就要给他喂水,但他还是十分缺水。
好像一尾搁浅的鱼。
不过也能理解。因为每次傅宗延摸他,都会被淋一手。淅淅沥沥的,进去也是滑得要命。只是这样汹涌剧烈的潮热期症状,傅宗延不免担心他出什么意外。
他们会认为自己已经死了吗?
等他们解救完老矿区那批Omega,大概就能发现自己没死……
他们
到后来,傅宗延每次接吻都会给他喂水。这样床单更来不及换。旅馆伙计干脆推了一车的干净床单到阁楼,让Alpha自己处理。
一车进一车出的。高大健壮的Alpha面无表情站门边,旅馆伙计被这一车过分浓郁的混合信息素熏得头也不敢抬,唯唯诺诺,尽职尽责。毕竟给的真的很多。
Omega反应最严重的是第七天。
早上起来,温楚神志还蛮清醒的。甚至在伙计敲门拿一车换洗床单的时候,还会不好意思地红着脸背着傅宗延一个人悄悄躲到浴室。
他从没这么不好意思过。躲在浴室里稀里糊涂地觉得整个旅馆的人是不是都知道这里有个Omega进入潮热期了……直到傅宗延把人找到,然后很没出息地沉溺在Alpha极具安抚性的亲吻里,心满意足地推翻心底的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