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秋驰吻得霸道,几乎不给他任何喘息空间,莫辛勾住梁秋驰脖子热情地回应,想反制拿回主动权,但梁秋驰钳住他下巴手渐渐下移扼住他咽喉,并慢慢收紧,残忍剥夺他所剩不多氧气。
莫辛只能作罢,选择做只温驯狗,乖乖舔舐起梁秋驰嘴唇,以
莫辛仰头想和他接吻,梁秋驰闭闭眼,说:“今晚药还没吃,眼睛疼。”
“……那先吃药。”莫辛捧着梁秋驰脸轻啄下,起身去给他倒水。
平时梁秋驰吃药,都是莫辛提前从药盒里拿出来,分拣好每顿量放进专门小盒里,等吃药时比较方便。但这两天他事多,没顾上这事,小盒里已经空。
莫辛只好去柜子里拿药。
梁秋驰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莫辛将那盒扎眼胶囊拿出来,与其他药放在起。
莫辛下午有个作战会议,参会议员意见不和吵个没完,他听得烦躁,提前离席回家,到家时却见整栋别墅黑漆漆,只有庭前两盏门灯亮着。
“驰哥呢?”莫辛问守在楼下文森。
“说是不舒服,在楼上休息。”文森接过他脱下大衣,正准备按例汇报梁秋驰天活动,莫辛却大步朝楼上走去。
卧室里漆黑片,连窗帘都没漏丝缝隙,莫辛打开灯,见梁秋驰躺在床上闭着眼,俊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他轻步走到床边,垂眸看片刻,才开口喊声梁秋驰,“睡吗?”
莫辛扯松衣领,背对着梁秋驰做次深呼吸,才转过身,将水杯和药起交到梁秋驰手中,“水温正好。”
“嗯,”梁秋驰放空眼神,对莫辛露出个笑容,“希望吃完能好点,疼下午。”
莫辛偏头避开男人空洞目光,低声说:“嗯,应该会。”
梁秋驰深深看他眼,扬手将那堆胶囊尽数塞进嘴里,就水服下。他叹口气,“有点苦。”
“去给你倒杯蜂蜜水。”莫辛刚要转身,就被梁秋驰拽回来,下巴随之被掐住,紧接着男人热烈地吻住他嘴唇。
“没有。”梁秋驰睁开眼,没有丝朦胧睡意。
“那怎不开灯?听文森说你不舒服,哪里难受?”莫辛坐下来,摸摸梁秋驰额头。
梁秋驰说:“开灯做什,反正也看不到。”
他语气有点冷,莫辛听呼吸滞,只觉得连喉咙都开始发紧。他解开军装上风纪扣,依然透不过气似闷,正想脱掉军装,手腕却突然被梁秋驰扼住。
梁秋驰坐起来,不太温柔地将莫辛拽进怀里,鼻尖若即若离地擦过他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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