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又靠近些,往下趴在梁径左边胸膛:“没事梁径,没事。”
“嗯。”
热度逐渐上升,雨水被蒸发,周遭愈加潮湿。
干燥江州好像自此之后去不复返。往后在人类气象学史上,今年将是被记住年。因为这年,江州气候正式转变。
时舒往下亲吻时候,梁径睁开眼望向他。
听到闻京嗓门:“不很正常嘛”
时舒:“什‘正常’?你听到吗?”
梁径躺下来,抬起手臂遮挡在眼前,没有立即说话。
他以为是丁雪电话,谁知道是梁坤打来,语气不太好,说你朋友找不到人,来找你妈,你妈现在去做检查,给你朋友回个电话。梁坤说完就挂,梁径能感觉到梁坤因为他去烦丁雪而不满。
倒不是说梁坤对梁径不好,只是丁雪容易操心,相比活蹦乱跳儿子,他更担心自己妻子。
眼神交接瞬间,所有埋藏情绪被掀起。惊涛骇浪般汹涌。
梁径伸手抚摸时舒后脑,掌心力度让时舒动作微顿。很快,他抬起头,坐起来脱身上睡衣,嘴唇很红,小声嘟囔:“反正已经迟”
梁径微微笑起来。
时舒敏锐察觉梁径情绪不对,他挨近去扒拉梁径手臂。梁径很依他,把手臂放下来。
两人对视半晌,时舒问:“你妈妈说什?”
梁径说:“是爸。没什。让回电话。”
时舒点点头,很亲昵地去亲梁径:“今天是不是去医院?”
梁径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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