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径跟在身边,语气风凉:“小时候嚷着要跟人家回家,这会就不记得?可还记得人家名字呢——乔弥。”
时舒气笑:“你能不能心眼再小点?居然还记得人家名字,这个是真不记得。”
梁径倚墙偏头瞧时舒找钥匙,淡淡:“那你记得什?”
时舒想想:“就记得你揍。说什长得好看就跟人家回家?万长得好看来骗你呢?还警告,下次再跟随便什人跑,就再也不理。”说完,时舒状似无奈地叹气:“这想,从小就舍不得你——美女都没你重要。”
梁径刚要笑,就听时舒狡黠道:“不过你说那个乔弥,真有那好看?那她现在长大,应该更好看吧?”
时舒憋着笑,瞪他,黑白分明双狐狸眼,弧度可爱又迷人。
梁径伸手碰他盈盈眼角,脸上笑意不是那纯善,时舒察觉那点使坏劲,可未等他说什,只听梁径小声道:“你还记得吗,小时候被揍——你简直气坏。”
时舒觉得他这番话,表面上看没什不对,但配合路灯下梁径弯起嘴角、漆黑瞳仁里那点专注凝视,时舒总觉得梁径说得暧昧。
于是,他嘴硬:“不记得。”
梁径好整以暇:“那只好回去再揍你顿。”
时舒。
时舒觉得,整条南棠街,上到七老八十,下到十年前能记事小屁孩,所有人都不会忘记他八岁那年游街壮举。
这件事在多年后也成为梁径遗憾。
“那时就应该去找你,怎没去找你呢”
梁径手提溜汽水,手插兜走在时舒后面,笑着说:“要是去找你,那只熊就不会屁股开花那惨——”
梁径笑容戛然而止。
门唰地打开,时舒飞快往里窜,边乐得不行边往卧室逃
顿时,股子气直冲时舒脑门。
——好哇,现在梁径已经不是以前梁径!
现在梁径,时舒都替他脸红!
“脸这红做什?真不记得?”梁径又去碰时舒脸颊。
时舒把推开不怀好意他,拔腿走得飞快:“不记得!”
“对!”时舒想起来就生气,但更多是好笑,他转身对梁径说:“那就是你屁股开花!臭屁!让你不来!”
梁径少爷似懒散笑:“屁股开花?时舒,你忘小时候被揍屁股事?”
时舒觉得今天黄历应该不对。怎谁都要来翻他糗事。
“梁径。”时舒站住不动:“再说个字,今天你就去楼上睡。”
梁径上前几步,凑近仔细瞧时舒表情:“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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