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
“可你也太熟练”时舒抬手捂住眼,不想去承认和梁径亲吻快乐。
“还有更熟练。”梁径起身下床,锁卧室门。他语气太自然,好像在解道难度中上题。
时舒看着他朝自己走来,对上梁径眼睛,不由往后蹭蹭,梁径视线太露.骨,时舒看得手脚发软:“你怎这色啊”他实在找不到词。
梁径坦然:“还好吧。”
慢地,觉得战栗,种很悠长又很强烈快乐从唇齿间蔓延,逐渐漫向他四肢和心脏。让他动弹不得,让他浑身发抖。
心脏剧烈鼓噪着。
眼前都雾蒙蒙,睁开眼是梁径,闭上眼也是梁径,什都是梁径,他快要被梁径亲晕。
不知道亲多久,久到时舒觉得自己颅内再也掀不起点浪潮,就要歇菜时候,梁径终于放开他。
时舒不知道说什,他觉得嘴唇肯定肿,而梁径像是没吃饱猎犬,在他颈侧状似温柔地亲吻着。
时舒:“”
“梁径”开口哑得自己都害臊。
“嗯?”
时舒想起个多月前“摸索”:“你怎这”他找不到合适形容词,总不能说“学习能力”强吧。
时舒无语。
梁径低低笑,像是知道他在想什,说:“让你做题不要跳步骤,步步来,这样不是更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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