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看到他和何烁你摸模你,身上被留下揉捏印子。
梁径垂眼注视时舒张好看又无辜脸,猛地用力抽回手,个人往前走,语气依旧:“之前几天不都自己回去吗?今天怎想着等?”
时舒低着头,不说话,被梁径抽回手悬搁在膝上,没动。
梁径走两步,也没再有其他动作。
忽然——
脾气有时候大得要死,犟起来能跟人拼命,对时其峰喊打喊杀,记几年闻京仇。有时候又软得要命,磨起人来没完没,各种招数,能把人生生磨光棱角,只能听他、照他意思做或者想,不然就是没完。
梁径低头看他。
时舒被梁径眼底怒意惊惊,他更加无措:“怎、怎?”
梁径好笑:“重要吗?不都按你意思来?”
这句话很无聊,也很幼稚,无缘无故、阴阳怪气,但只有梁径自己知道,自己是走投无路。
时舒抬头对着梁径背影说:“你要是再用那种语气和说话,明天就回澳洲,再也不回来。”
梁径僵住。
“说到做到。梁径。”
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谁占上风刻,他们关系永远在拉扯、在牵制——像正负两极,失去任何极,另方就不存在。
闭上眼都是何烁伸手去摸时舒小腹手,还有那留下红色印子,梁径甚至控制不住自己去想,那个印子还在吗?
——他点都不正常。
他早就不正常。
从他亲他那刻起,他就恨不得把他锁在身边。
可是他说“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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