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径在很细致地抚摸他,从腰腹上肌肤,绕到后脊骨上寸寸骨节,还有肩颈弧度,都被他摸过。他搂着时舒,任他靠在自己身上,然后点点地、带着十足占.有.欲,去触碰他。
只是时舒累得瞌睡,没能仔细感受。就像个毛巾,之前浑身绞在起,弄得筋疲力尽,这个时候松懈下来,只想敞开躺着,点都不想动。
安静下来能听到越来越大风雨声。
场馆里好像漏
突然,脚下个痉挛,要不是梁径扶着,他就脱力跪下。
梁径见他没力气,松手抱住他。
方压制,方挣脱,两个人距离越来越近,到最后,时舒歪头靠在梁径肩上,有气无力:“梁径,你不要发疯要回家吃饭,好饿。真饿死你要是再不放开,就真跟你绝交啊听到没有啊梁径”说完全身都往梁径身上靠,他是点力气没有。
这个时候梁径,好像变成另外个人。他依旧沉默,时舒压根琢磨不透。
时舒咽咽嗓子,说太多话,有点口渴。
腿已经蓄力——这会突然被兜头脱衣服,他有几秒是愣住。
时舒低头看看自己,又去看阴沉至极梁径,又气又莫名其妙。
脑子没转过弯,上脚踹动作先大脑步——但梁径动作比他还快,屈膝分开时舒兔子似乱蹬腿,只手将人牢牢锁在身前。
瞬间动弹不得。
时舒气喘吁吁,看清形势后,两手连带两脚开始个劲地发力,嘴上更是放狠话:“你完蛋!梁径!你完蛋!绝交!绝交!听见没有!要跟你绝交!”
梁径不知道在想什。
时舒能感觉他掌心热度,他握着自己腰,另只手贴着自己脊背,动作很慢地摩挲。
好像回到小时候。
他因为时其峰和舒茗闹离婚哭到浑身脱力。梁径就是这让他靠着,不说话,擦擦他眼泪,拍拍他头,或者摸摸他后颈,就这无声地安慰他。
这个时候好像也是,但也有那点不样。
梁径像是没听到他在说什,他低着头,很重地呼吸,额头抵着时舒肩膀,往下不知道在看什。
小腹上什都没有。刺眼红印子不知道什时候消退,肌肤干净白皙,因为动作剧烈,能看到汗液洇出来颜色,鲜红湿润。
好几分钟单方面搏斗,时舒全身是汗。
梁径还是沉默,但是他没有松懈对时舒掌控,任何可能挣脱都被他毫不留情地切断,反应到最后成下意识。
力气很快被消耗,时舒说话声慢许多,挣扎幅度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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