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脸上拳头印子已经消去不少,只剩淡淡圈青印子,笑起来十分惹人疼爱。倒是梁旭,晚上下来,脸上青紫更严重,稍微个表情都疼得他龇牙咧嘴。
舒茗上午十点
“这喜欢?”
梁径顿顿,没立刻说话。
腊梅香气凝固在雪里,瞬间好像能闻到烟花味道。
“就见不得他受欺负?”
梁老爷子皱眉,看得明明白白:“以后尽受你欺负。”
梁径就不说话。
已经是大年初。
月色极亮,落在堂屋廊檐,像层薄薄霜。
不远处,去年旧雪笼罩在新年月华下,空旷院子里,周遭切凝霜覆雪,晶莹剔透。
梁坤站起来伸伸腰,明天还有同宗大波兄弟姐妹要来,他得去后厨看看。
,说要来安溪接时舒,很抱歉给他们家添麻烦。时舒那会是真想回去,这番跌宕起伏,他没有哪个时刻比那时更想妈妈。但是梁径忽然说手疼,时舒舍不得,和舒茗说好,就留下来陪他晚。
后来,梁径疼得整晚睡不着觉,药劲下去,后半夜手简直钻心似疼。
那会时舒已经在他身旁睡得四脚朝天。他太累,心力交瘁,四肢乏力,除夕守夜守到最后,小呼噜都打起来。
梁径下楼找药抹,路过堂屋,梁老爷子和梁坤坐着说话,父子俩不知道坐那多久。
梁老爷子把人叫过去,盯着他手看眼,转头对自己儿子说:“你这个儿子比你狠。”
梁径立即抬头反驳:“不会欺负他。”
梁老爷子呵呵笑声:“等着吧。迟早事。”
大年初,大早,时舒给梁老爷子拜年,领个超级大红包。丁雪和梁坤也给红包——可以说,大早,时舒去哪都有人给红包。
梁旭已经麻木,他觉得梁家人,除他之外都不正常。
都被这个时家小孩下蛊。
丁雪身体不能熬大夜,已经睡下。
“疼吗?”梁老爷子给孙子吹吹手背。
梁径点点头,下秒又摇头:“还行吧。”
梁老爷子哼声:“活该!”
梁径微微笑下,低头去着自己手。
梁坤问他手怎回事,梁径说句废话:“不小心烫着。”
梁坤:“”
梁老爷子笑呵呵,觉得实在好玩,起身去柜子里找药给他抹,背过身时候说:“时舒睡着?”
梁径点头,跟上前,笑:“沾枕头就睡着。爷爷你去看,都流口水!”
梁老爷子摇头,边给孙子上药边循循:“以后别那吓他。不然人家要躲你,你这样子让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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