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床也不穿鞋,光脚踩着地毯过来。吃药动作很娴熟,口闷下去,灌半杯水,然后转身继续往床上奔。
炙热耀眼阳光落进来,空调刻不停地运作。
玻璃门没关牢,海浪携卷海风吹开丝缝隙,冷热交融。
梁径伸手将人拦腰抱住,时舒像是知道梁径会抱他,下笑出声。
空气里漫延起潮湿触感。
楼顶瞧着这幕原曦:“”
房间里冷气足,时舒出身汗,回来躺在床上十分惬意,扭头见梁径收拾行李,好笑:“你不躺啊?”
梁径觉得时舒之所以能成为时舒,就是有这种视而不见先天本事。梁径没理他,左右套衣服,两条内裤。很快,他关上衣柜去拿药箱。
时舒腾地坐起,好伤疤忘疼:“不吃药,不疼。”
梁径回头看他眼。他眼眸沉沉,不似车上那会晴朗。
到脚涂遍防晒。两个人聊天时候,后面四个男生都插不上话。
两间主卧空调已经开始运作。
时舒和梁径把行李搬进楼左边房间,闻京和方安虞去右边。
衣柜空着,梁径刚把件上衣拿出来挂进去,时舒就已经换好短裤和T恤——平日里做什都磨蹭,这会跟换个人似。
露出来膝盖带着粉,脚趾也粉,其余哪哪都白。时舒推开玻璃门,几下撒腿就跑到相连甲板上,然后,面朝大海,张开双臂——“啊啊啊”叫唤。
梁径抱着他亲会,又把人压去床上。时舒边笑边挨亲,两条腿蹭在床沿,开始还很活泼地去踢梁径,后面就没什力气。梁径吮他锁骨,比阳光更炙热气息喷洒在他颈侧。时舒手脚发软,眯着眼睛瞧头顶精致繁复造型灯。
过会,不由自主地,他双腿缠上梁径
时舒不由自主往后靠靠,不说话。
笔直修长腿在床沿扑棱,T恤蹭到小腹上,截腰肢柔韧,往下弧度也很可爱。夏衫布料少,眼前大片肉眼可见细腻雪白。
梁径端着水杯站在房间门口,忽然有些后悔今天上午答应他来。
“吃药。”梁径没有靠近床上翻滚时舒,把水杯搁在旁桌上。
时舒很艰难地爬起来:“哦。”
站在屋内,不知作何举动梁径:“”
不会,引来另边方安虞,两个人隔着长廊,对着甲板尽头细浪徜徉、熠熠生辉海面“啊啊啊”。
像是种古老仪式。
就是很蠢。
闻京正在调他带来航拍无人机,被吵得脑门汗,最后冲出去轰赶小鸡似把时舒和方安虞各自赶回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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