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秒,无声无息。闻京怀疑他们在亲嘴,但是他没有证据。
浮想联翩之际,闻京听到梁径低低叹息,轻得如同草木舒展。
“以后们起想。”
“嗯。”
也可能是心事过于沉重,两个人面对面,沉浸在漫无边际思绪里。
闻京靠近榕树时候两个人都没察觉,倒是闻京瞄见榕树后并肩挨着两人吓跳,抱紧茶罐蹑手蹑脚往后退好几步。
——他现在是有经验,往后退动作熟练得像是练过。
蓦地,钟声歇下下秒,传来时舒声音。
“你想过以后吗?”
同,时舒想,他们从来只有彼此,现在是,以后也是。
忽地,声沉郁悠扬钟声响起。
时舒睁开眼,下就望进梁径深邃漆黑瞳仁。
在他思绪起伏几分钟里,梁径直在看着他,直注视着他。
两人对视着,梁径没有问时舒在想什。
闻京愣住,随即,他抱着茶罐左看右看,再次尽职尽责,当起护卫。
梁径回得很快:“想过。很多次。”
顿顿,梁径问时舒:“你呢。”
时舒笑,重复梁径话:“想过。很多次。”
梁径也笑。
他们看着彼此,好像已经心意相通。
茶山上,等不到梁径领着时舒上来,闻京和他小姑告别,拿两大罐新茶下山找人。
刚到山脚,显云寺钟声就响起。
闻京看到榕树下自行车,想也没想就跑过来。
也许是庄严肃穆敲钟声过于浑厚悠长,如同涨起潮水,淹没灼灼烈日下草木生机与少年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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