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小时候被时舒这
全神贯注着，梁径必定万分耐心。时舒问什答什，额外还会很细致地再给人拓展
下知识。
但是梁径长大
，成年，他看着这个模样
时舒，脑子里只有个念头。
梁径被他磨得不耐，翻身把人压住，恶狠狠语气：“先亲。”
时舒觉得梁径像个亲亲怪，他推不动，只能左右转头：“先说。”
好几秒，两个人你看
看你，同时笑出声。
梁径笑出声：“穿你就感觉不到吗？”
时舒觉得有道理，就不追究。过会，他蹭蹭梁径，转头又说起别：“闻京和原曦又吵架。”
“嗯。”
“你知道他们为什吵架吗？”
“不知道。”
像在品尝刚入口冰激凌。
房间没开空调，老宅阴凉，夜深之后，气温就不是很高。
夜幕里依稀能分辨出四屏山轮廓，像滴浓墨浸入，随着水纹幽幽延展。
梁径食指指腹直摩挲着时舒后腰被勒出来那圈印子，另只握在腰间手掌慢慢上移，最后抚上时舒潮湿后颈。发梢还在渗水，衣领下面都洇湿好大块。梁径替时舒感到不舒服，接着，这只手移到时舒胸前，替他解开颗颗纽扣。而另只手始终没有离开时舒后腰。
时舒被亲得腰软腿软，尽管搭着梁径肩膀，可还是坐不住。尤其后腰酥酥麻麻，梁径每摸他下，他都觉得骨头被抽走根。最后就没什力气，偏头躲开梁径嘴唇喘气。
梁径捏捏时舒耳朵，心头被他瞧得软软，低头埋进时舒肩窝：“在想下午你和说话。”
“哎”时舒叹气。
梁径不是很受得时舒嘴唇这贴着自己说话。唇齿间柔软气息羽毛似撩他。他扣住时舒后颈，低头又去捉人亲。
“——晚饭你在想什？知道你走神。”
时舒好像问问题上瘾，他被梁径摁着后颈亲会，又偏头躲开，稍稍坐直，望着梁径问。
唇瓣粉润，覆着层水光。双颊也粉，气息微微急，鼻子和嘴唇都用来呼吸，说出口话好像掺在蜂蜜里砂糖，腻得人耳晕。双眼却认真，黑白分明，好像梁径走神是什很不得事，非要这个时候拿来仔细研究。
明明就亲小会。
梁径垂头抵在时舒颈间轻笑，没说话。
这些日子，每个夜晚对他们而言，都是十分温存时刻。
肌肤相贴，气息相融，有时候贴得太紧，就会发生更亲密事。
时舒坐在梁径身上，歪头靠着梁径肩膀，忽然咕哝：“梁径，你为什不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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