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条石板搭在塘沿，朝塘心延伸出
米左右
距离。
原曦坐在门前和姥爷说话，说起小时候时舒偷鸭事情，姥爷似乎有点记不大清
。原曦想想，问姥爷下午是不是又要去方安虞姥爷那下棋。
姥爷点点头，看着原曦，忽然说：“你妈妈说你没报南大自主招生？”
原曦微愣，笑：“姥爷，南大离家太远。”
姥爷很好说话样子，看着原曦，语气偏
时舒顿时睁大眼，瞪着梁径，副
真要发作好笑样子。
梁径注视着他，慢慢凑他耳边轻声：“时舒，你真不知道为什
这叫你吗？”
耳边热热，梁径说完，嘴唇还碰碰时舒耳朵。
怎不知道，他就是想找理由缓解“偷鸭事件”给自己带来羞耻。哪想梁径来这套，这下耳朵都没。
厨房外，方安虞和闻京进退两难。
后再也不许说是笨蛋！”
梁径把冲得干干净净小西瓜拿出来，刀半，干脆利落。
“那你说，们要是没来姥爷家，路上怎吃？”他语气带笑，嗓音低低。
时舒说不过他，强词夺理：“颠着颠着就裂不是？裂就能吃啊！闻京小时候还啃瓜皮呢！原曦姥姥还在那会，还给们腌瓜皮吃呢！怎不能吃？”
梁径很想提醒时舒，原曦姥姥腌不是瓜皮，是第二层果肉。但他觉得这个时候科普大概率会把人彻底惹毛。他不说话，可脸上挂着十足笑意，手边慢条斯理将两只小瓜剖成整齐八份，接着从橱柜里拿出两个碟子，挨个放进去。
他俩在梁径和时舒聊起闻京啃瓜皮时候就寻思要不直接进去算。只是秒犹豫就错失良机。
此时，方安虞和闻京面对面，隐约听到梁径传来暧昧语气，再也不想犹豫，转身拔腿就跑。
日头还未完全升起。
东边云层不知何时变得有些厚，明明晨光熹微时候，天边只漂浮着几缕云线。这下云层浮动，炙热明亮光照就被遮掩些许。
屋前是片碧悠悠小水塘。
见他不说话，时舒更不满意。等梁径把刀洗干净放好，他接着问：“你笑什？有这好笑吗？路走来你老是笑笑笑！偷鸭子是为谁？不是——也没偷啊，就是带它们去你家给你看看——”
梁径受不，两手撑着灶台低头笑得肩颤。
时舒说着说着也笑出声，但心底里憋气，继续道：“你以后要是再说笨蛋，真生气！”
梁径把碟西瓜塞他手里，他端着另外碟朝外走。
“笨蛋”等时舒跟上来，梁径低声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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