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真是不得,方安虞以前反应没这敏捷。和高智商人待久就会有这种变化吗……真有意思。
“没当梁径面说过吗?”他倒是知趣,闭嘴不提大富翁。
“真应该给你个镜子。从小到大,心虚就这个表情。”
“……”
他俩你句句,梁径瞧着不由想笑。
“哦。”时舒咬口苹果,张嘴想说什,但碍于梁径刚才说话,还是很快嚼咽下去——万真噎死,梁径怎办。再说,他可不允许梁径老婆这蠢。
“赢吗?”
方安虞点点头,笑下:“这种比赛对他而言没什难度。都参加好几次。”
时舒:“……”
“你小时候自己知道长大后自己会说这种话吗——叛徒。”说完,时舒重重咬下口,嘎嘣清脆,像极法官敲锤。
凶险,但到底身上没什毛病,脑子里长东西只需要他好好静养,然后按时跟着医生护士去做检查,看看积压血块散到什程度。
所以,无聊是真无聊。玩游戏时间被梁径严格控制在两小时。玩还是那种心平气和消除类游戏、要不就是小饭馆小农场之类经营游戏——等时舒坐拥全国连锁餐厅、农场胡萝卜远销月球时候,梁径也没让他碰个冒险竞技类。甚至思维动脑益智游戏,梁径都觉得危险,万刺激哪根活泼神经,不全完蛋。
不过时舒也没说什,他有点随遇而安——手上不情不愿交,脸上还是很甘愿,嘴里也会说好听话哄梁径。好像在他心里,梁径才需要被细心照顾。毕竟,梁径是个睡着还会默默淌眼泪悲伤男孩。这个时候,时舒总会想起小时候梁径,于是很容易就心软地想,听他好,又不会少块肉。
“日本好玩吗?”
在方安虞被瞧得头雾水时候,时舒笑眯眯开口问他。
方安虞回去后,时舒睡觉。
醒来天已经全黑。
时舒感觉自己睡很久,因为睁开眼头还有些昏沉。
方安虞:“…………”
梁径抬头看他们。
方安虞不满:“还说——你小时候做叛徒事还少?”
“说和玩大富翁,梁径晃,你人就跟过去——还口口声声最好朋友……你倒是从来不当着梁径面说。”
时舒张张嘴:“……”
方安虞默默后悔,早知道和闻京起走。
“还行。”
“就‘还行’?没出去玩啊?”时舒眼看穿。但他还是装出副有点惊讶样子。
方安虞:“……”
“去看比赛。”顿顿,方安虞老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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