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是
名字。”
——萧然物外萧，郎艳独绝绝。
喜不喜欢？
那人笑眯眯地问。
萧绝垂眼道：“祸起萧墙萧，恩断义绝绝。”
“你……为什
关心？”萧绝哑着声音问。
傅少御沉默片刻，才道：“不是朋友吗？”
朋友——
“杀手需要这个东西吗？他只会拖累你，让你刀变钝，剑易折。来吧臭小子，来见你朋友最后
面。这次是帮你动手，下次——”
崔玉书将颗血淋淋头颅扔过来，又用沾着那人血迹寒霜拍
拍他脸。
肩膀，随后便见人如月下鸦影，迅速闪过不见。
“绝影轻功好，让他去追。”
“这是私事。”
萧绝抬手要挡开他胳膊，手腕却被捉住。
“你掌心流血，感觉不到吗？”
“下次该当如何，你想清楚再告诉。”
他瑟瑟发抖，不敢去看那颗头颅眼。
在雀翎台外跪整整三日，力竭之时，他才爬进殿内。声线毫无起伏，像个死人。
“若有下次，萧绝亲手杀之。”
“……萧绝？”
傅少御轻叹声，将他佩剑夺过来，摊开他手掌。
萧绝掌心有几道月牙似血痕，是刚刚酒桌上，竭力遏制杀意造成。
“你很喜欢受伤吗？不会疼？”
傅少御垂首在他掌心吹吹气，惹得萧绝蜷起指尖，轻轻刮下他下颌。
傅少御掀起眼皮看他，“问你呢，又哑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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