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筠想换只手,又被萧绝阻止,他“啧”声:“这酒还非喝不可!”
三人围着只酒壶互相搏掌,唐筠双拳难敌四手,不由急道:“杯酒而已,至于吗?”
赤雪笑道:“刚刚不是告诉你吗?这家人小气得很!”说完,她又扬首看向燕无计,道:“你们还要拦到什时候?姐姐脾气好,但耐心有限。”
燕无计似没听到她这般叫嚣,只盯着手中画卷,神色不虞。
沈仲清和施正平交换个眼神,相继起身来到主位,但见锦盒中那支洞箫,也都露出严肃之色。
这四个字更是语气强势得不容置疑,整间大殿气氛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唐筠显出几分为难:“这个……还是收下后燕前辈您私下细赏吧。”
“有什见不得人?”聂娴声音转冷,“打开。”
唐筠犹豫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想再劝句,聂娴却隐现咄咄逼人之意,不由分说将锦盒盖子掀开。
里面躺着幅卷轴。
涩,实在买不起多贵重礼物。只能把阁里库房翻个底掉,这才找出两件拿得出手东西。”
说完,他将折扇插到后颈衣领中,吊儿郎当,朝旁伸出手。
另名门主立刻将手中锦盒交给他。
“这个呢,是们阁主手笔。”
唐筠拱手将锦盒奉上,燕无计不接,他笑道:“您不收,唐某回去可没法交差呐。”
旁人或许不知,但他们关系密切,眼就认出这支玉箫是当年燕无计最为钟爱东西,那飞燕状结络和红色流苏,皆出自那个不可说女人。
这东西怎会在踏仙阁库房里?
席间有人坐不住。
“既然聂夫人非要观,那唐某就恭敬不如从命。”
唐筠将卷轴取出,解开上面系着红绳,微微展开角,所有人目光都聚集过来。
他顿顿,又将画卷起,塞到燕无计怀中:“前辈还是自己来吧,不过就是来吃杯喜酒,这就告辞。”
说完,他直奔傅少御这桌,嬉皮笑脸地要去拿酒壶,却被傅少御按住小臂。
“别这小气啦。”
萧绝心中更是疑惑,唐筠演这出是做什?他若不知崔玉书已死,怎还敢打着他旗号这般嚣张行事?
只听燕无计冷声道:“与踏仙阁素无往来,尊上心意,燕某心领。”
聂娴却道:“打开看看。”
她出身世家,祖父是曾名震武林、备受敬仰大人物,从某种意义来说,当初燕无计拜入聂家门下,习得身玄妙乐律之法,和聂娴帮助有很大关系。
因此她说话,很有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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