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筠听这个名字就,bao躁,夺过傅少御手里茶杯,不由分说地往褚风身上砸:“你再提他试试!”
“哎哎哎,你干嘛呀?”褚风眼疾手快
在进踏仙阁看见唐筠后,傅少御心情更好很多。
唐筠三个月前离开塞北,装作走投无路落魄小贼,顺利混进踏仙阁,成名准杀手。
他们年龄相当,都是从小起长大情谊,三个月未见,傅少御直担心他状况,现下见他安然无恙,自然开心。
不过表面要装作陌生,有再多话只能私下偷偷摸摸地说。
安顿下来当晚,两名年纪轻轻特使就按捺不住性子,溜进唐筠房间。
义,和褚风起作为特使去踏仙阁。
临行前,还顺手偷走岑不语面具。
“岑大哥那多面具,少主怎偏偏挑最难看顶?”褚风盘腿坐在马上,脸嫌弃。
“你懂什?”傅少御往他身上丢颗杏核,“这个透气,凉快。”
时值盛夏,烈日当头,如果要戴那种整面面具,非得把他脸捂烂不可。
“不错啊小唐唐,你在这很受器重嘛,房间比在家时还要宽敞些,”褚风捶下唐筠肩膀,把自己扔上床榻滚圈,故作老成地教训道,“你可别乐不思蜀,忘根本啊。”
唐筠踹他脚:“你给起来,脏不脏啊!”他给傅少御倒杯水,又说,“不是个人住,少主你喝完水就赶紧领着疯子走吧。”
“你跟别人住?”褚风立刻从床上弹起来,“男女?”
唐筠剜他眼:“你上山后,别说姑娘,母猫见过吗?”他话锋转,又道,“不过那人脸蛋白白净净,比许多小姑娘都好看。”
“哟呵,”褚风眼珠子骨碌转,吹声口哨,“那绝影岂不是很危险?”
“那你可得把兜帽戴好,”褚风笑嘻嘻,有点幸灾乐祸,“咱们要在踏仙阁住半个多月呢,少主又不能摘面具让旁人看到你脸,万这些时日被晒出个阴阳脸,到时候回家被外公看到,只怕他老人家胡子都要气歪!”
傅少御嗤笑声,又听褚风问道:“话说回来,外公为何迟迟不肯让公子出山闯荡呢?好男儿志在四方,整日憋在山里多无聊?”
傅少御眸色暗暗,又丢他颗杏核:“你怎那多废话?现在不是出山吗?”
褚风抱着胳膊,老神在在:“嗯,是出来,偷溜出来。”
傅少御作势又要丢他,褚风放下腿驾马狂奔,留下串豪爽笑声和十丈烟尘。傅少御扬鞭追上,郁结多日坏情绪被迎风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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